“父親,李禦醫已經請過來了,現在要不要讓他先替妹妹診脈?”
聽語氣,這個人應該被換做哥哥了。
“煩勞李禦醫又到府上一趟,小女的病情,我實在是放心不下,隻有李禦醫確診無事了我才會能放心。”
“能為玉兒小姐診脈是老身的福氣,何來辛勞之說,花丞相說的嚴重了。”
娘親看禦醫過來,連忙起身讓座,那禦醫彎腰行禮,然後坐了下來。
細細把脈,過了許久,才放下玉兒的手腕,起身對著花丞相說道:“丞相不必擔心,令女的病情已經好轉,等下我開副方子,好生調養兩個月就可與以前一樣,隻是以後會偶感體寒,以後切忌用冷水,受涼。”
“麻煩李禦醫了,銘兒,隨李禦醫去前廳拿方子,順便把柴房裏的慧兒喊過來,讓她好生服侍你妹妹。”
“知道了,父親。”“李禦醫,這邊走。”那個被喊成銘兒的人又看了我一眼,滿臉的關心,但也不能違抗父意留下,隻得領著李禦醫向前廳走去。
這個哥哥對我也是好的,玉兒心裏想著,這裏倒也沒有大家族的勾心鬥角,最起碼現在還沒看到。
“這樣的話,這個月的詩詞會玉兒肯定不能參加了。”娘親對著父親說到。
“不能就不能,少去一次也沒關係的。”父親不以為然的說。
“自從去年玉兒一首詩驚動京城後,我們府上收到的請帖不知道多多少倍,這樣對她不知道是好是壞。”玉兒娘親擔憂的說。
詩詞會?玉兒不禁疑惑,才三歲而已,參加什麼詩詞會,莫非天生是才女,但是有三歲的才女麼。那這個身體的原來的靈魂是要多聰慧,古代的詩詞我知道的也多的。但是,從小就這麼鋒芒畢露,當真的不懂得保護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竟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醒來,睜開眼睛慧兒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繡著花。才6歲的孩童,竟然繡的像模像樣的,雖然那梅花不能說是惟妙惟肖,卻也不錯了。
“大小姐,您醒了,要不要喝點水?”慧兒看見玉兒睜開眼睛,忙放下手中的刺繡問到。
“我還好,慧兒,你在柴房有沒有受苦?”沒想到她竟然把不小心服侍使自己落地的事情告訴了父親母親,不然也不會關在柴房那麼久。更重要的是,那次墜地是自己無人知曉的也是自己有意所為,玉兒不由得內疚起來。
“大小姐,奴婢沒事的。本來就是玉兒不夠小心,沒有服侍好小姐才使小姐墜地的。奴婢心裏直想著如果把這件事說出來,興許禦醫可以更好的給小姐開方子,小姐可以替奴婢的疏於職守保密,但慧兒不管怎樣也不能讓小姐有任何差錯。”
慧兒一邊解釋一邊起身扶起玉兒,讓她半趟著,用枕頭又墊好,才轉身到桌子旁倒水。
“大少爺說了,全是依仗著小姐給老爺夫人求情,奴婢才不用去洗衣房做工。小姐放心,奴婢以後一定盡力保護好小姐,不讓小姐受一點傷害。”一邊喂玉兒喝水一邊保證道,小臉一臉的真摯。
玉兒沒有再說話,倒是對她又心生幾分好感。為了讓自己更好的治病,竟然不怕責罰。
“慧兒,我最近有什麼要做的事情麼?睡了好些天,很多事情都很模糊了。”
“夫人說詩詞會不用小姐參加了,因為小姐要好生調養身子。但是明天太子來府上,小姐要出去接待的,到時候二小姐、大少爺、二少爺都會過去的。”
“太子?來做什麼?”提前問問,也好有個心理準備。但是這樣說來,還有一個少爺我還沒有見到,也不知道是哥哥還是弟弟。
“小姐你忘記了?後天是小姐的三歲生辰,皇上說到時候會讓太子代為送禮。”一邊扶玉兒躺下,慧兒一邊解釋到。
小心躺好,玉兒眉頭卻不自覺的皺了起來,這個身子到底有什麼樣的秘密,不過是三歲生辰,皇上竟然會派太子來送賀禮,就算是天生才女,也不至於這麼大動手筆吧。這樣的恩惠,滿朝上下,也沒幾個人可以享受的到,何況是一個小孩子而已。
“小姐,你一天沒進食了,奴婢這就給你拿點東西過來,您一定要小心躺好。”慧兒一邊幫忙蓋被子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