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聽雨軒,花玉兒已經失去了知覺,顧不了那麼多,慧兒把她扶上床後就吩咐巧雲和在屋內的丫鬟。
“你們去請太醫過來,就說花小姐身子欠安。巧雲你去四皇子的府上給通報一聲,不用進府內,給門口的支會一下就好,其他的就不用管了。你們兩個去端些熱水過來。”一行人聽完,都匆忙的應了聲下去了,慧兒又怕人進人出的會使花玉兒身子更冷,專門找了兩個小丫鬟在門口守著負責開門關門。
待那些丫鬟回來。慧兒又親自給花玉兒擦了下臉,自己雖然著急卻又無可奈何,實在是坐不牢,隻是著急的在床邊走來走去。
太醫還沒有過來,就見赫淩和赫將已經大跨步走到屋內,慧兒的施禮他們也都似曾未看見一樣,徑直的走到花玉兒床前,不過赫淩並未像上次一樣怒斥慧兒和巧雲,反倒是好像知道她生病的原因,隻是臉色發青沒有說任何話,赫將也沒有跟往日一樣嬉皮笑臉的而是沉著臉色。“太醫怎麼這麼慢?”見太醫還未來,赫淩的臉色更加的凝重了。屋內也無人敢回他的話。
赫將轉身對身後的侍衛說道:“還不快去給本王去請那些個庸醫,隻要是現在沒有出醫就診的全部都給本王拉過來,要是玉兒妹妹這次身子再落什麼病根子,讓他們都全部都本王府內掃地去。”身後的侍衛似是也從來未看見自家主子發那麼大的脾氣,臉上帶著吃驚的表情也唯唯諾諾的去了。
不一會兒,便有太醫過來,赫淩和赫將也來不及說些嚴厲的話給他說,但是那太醫看見了三皇子的眼神早就唯唯諾諾的害怕了,兩隻腿打著顫一樣像花玉兒走去。
隔著窗簾,太醫細細的診脈,過了會兒,便問站在旁邊的慧兒:“花小姐除了受嚴寒之外是不是還受了什麼驚嚇?”慧兒搖了搖頭,正欲發話,隻聽見赫將說道:“今日是遇見了個流氓。”語氣中有著說不出來的憤怒,若是當時自己在的話,一定會衝了出去護在她的麵前,雖然那樣的後果是不可言喻的。
聽見他的話,那太醫也不敢多問,隻是說:“花小姐身子本就是屬寒的,上次勞了神,這次又氣血瘀結,老夫必須要為她先疏通了各個穴位,而後要好生調理一段時間,才可以下床的。”聽見他的話,眾人忙先回避到屋外,待慧兒大點妥當才又回到屋內,太醫也不敢怠慢,連忙取出銀針開始忙碌,不知覺,花玉兒頭上已是滿頭大汗,赫淩拿起放在盆中的毛巾,細心的為她擦拭著,過了許久,那太醫才站起來說:“回三黃子四皇子,老夫已經針灸過了,但是這十日裏花小姐一定要按時服藥,不能為任何的事情費神,所以……”他頓了頓才說道:“這以後的筆試恐怕是不能參加了。”許在別人看來,不能參加筆試是很大的一件事,但是對於赫淩和赫將而言,他們更擔心的是花玉兒的身體,所以,太醫的話並未在屋內引起什麼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