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兒聽後感到尷尬無比,總不能說她從小就臨摹三哥的筆跡吧,正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思瓊開了口:“那皇祖母,你看花姐姐的字寫的好還是不好呢?”
“定然是好的,以後阿,你要多學著點。”
“知道了,我現在琴藝都進步很多了噢。”思瓊嘟了嘟嘴說道,皇祖母對自己的要求也未免太高了點,若跟以前比,現在不知道要進步多少了。
“說道琴藝哀家想到件事情,前些日子你二哥來探望哀家,他聽說你最近彈琴很努力,便命工匠做了副好琴,今日剛送過來。”思瓊聽完,自是高興,並非是自己所談之琴不好,而是她深知二哥是喜樂之人,對這些樂器要求都是極高的,若是他都欣賞的琴,必然是不錯的。
太後看出了她的心思便轉身對身旁的心蓮說道:“你去帶這丫頭去看看舒兒送過來的琴。”思瓊聽完,忙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心蓮走向前牽起她的手,兩人一起向外走去。
“聽說這個做炕的方法也是你交給丫頭的?”屋內除了一個在旁邊伺候著倒水的小丫鬟外之剩下了她們兩個。
“是的,在家裏閣樓上看過類似的書,然後自己又想了點方法,便讓那些工匠師傅們辛苦下,剛去看了,好像還不錯。”花玉兒如實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總覺得,對著太後最好不要說一點的謊話,有什麼說什麼的好,好像在她麵前什麼都藏不住一樣。
“恩,那丫頭說要給哀家做一個呢,今日那些小丫鬟們就要給我換一個歇息的屋子了。”看起來太後對這個沒有很大的興趣,但是也沒有反對。“
匈奴的事情是你和烈日兩個人辦的麼?”過了良久,太後遣下了倒水的丫鬟,才開口說道。
“玉兒隻是稍微提醒了下二皇子,他自己派人查的。”想了想,花玉兒才說道,對於赫淩的事情,太後知道多少。“恩,這個烈日,到也聰慧。”太後聽完笑著說,“隻是誌誠太急於求成、遇事又不夠鎮定,這不,快馬加鞭的回去了,就連比試也取消了。”
“是,一切果然如太後所料。”
“你阿,別老敷衍哀家,哀家老了,這輩子聽的最多的就是恭維的話。”
花玉兒聽完,跪下說道:“玉兒沒有任何恭維敷衍太後的意思,匈奴的政變是有太後先看出端倪的,玉兒隻是說了幾句話而已。若是此次大皇子的陰謀被揭穿的話,二皇子當政之後,肯定會對煊赫感恩戴德,這樣匈奴和煊赫的百姓士兵就不必落得生靈塗炭。”
“好好的,跪什麼跪。”太後起身輕輕的把她扶起來,“難得你想的清楚,那些牛阿羊阿有什麼用,若是比起我們百姓的人命都隻是稻草一樣的東西。”花玉兒聽完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應和,正在這時,明月從外麵走了進來:“看來奴婢來的還不是時候,但是我想著這藥總是熱熱的喝才好。”隻見她一邊說話一邊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