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紅衣女子早已經哭不出聲音了,看見赫舒,卻是愣了愣,然後才知道,自己真的闖了大禍了。花府內,花玉兒在旁邊來回的踱著步,太醫聚在一起不知商量著什麼,三哥和四哥此時也聞聲過來了,一行人在大廳裏坐著等候消息。
“閉嘴,再哭把你嘴縫上。”說完,還從香蝶姑姑的繡籃裏取出了陣線扔在她麵前,怪不得這麼刁蠻,原來是尚書的女兒。
“結果如何?”花玉兒忍不住的走向在旁邊商議的太醫問道。隻見太醫們麵麵相覷,一個年長的太醫最終走了出來說道:“郡主是中毒才這樣的,而且那毒性極其的快,但是奴才們卻無法參透是什麼毒,所以也不敢用針開藥。”
“你用的是什麼毒藥?”花玉兒冷眼看著身旁早已哭不出來的李雙雙說道。
“不是我弄的,是我師傅弄的,而且師傅雲遊四海,此時怕是找不到的。”李雙雙在她的注視下也有些懼怕的感覺,與在茶樓上恍若兩人。
“你那些銀針呢?”聽見花玉兒的問話,李雙雙從袖中取出兩根。
花玉兒拿著銀針對那些太醫說道:“你們是怕開錯藥,紮錯穴位被砍腦袋是麼?”指著剛剛那個回話的太醫花玉兒說道:“天帝養你們這些人是讓你們吃白飯的?若是關鍵的時候幫不上些忙一直猶豫不決拖出個三長兩短來誰負責?”
“不敢是吧?我花玉兒是凡人之胎,不像小猴子那般金貴,你們這下總該用針了吧?”話還未說完,花玉兒就直直的拿起銀針朝自己的胳膊上紮了去,慧兒想去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你們這些庸醫,要是再說敢不敢的話,我化成鬼也把你們一個個全拉下去。”頭好暈,還是睡一會兒比較好。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的把小姐放在床上。”顧不得其他,慧兒招呼著身邊的丫鬟,還未來得及移動,位置就被三皇子和四皇子搶了過來,兩人一起將花玉兒挪到慧兒所居的偏堂。
“還愣著幹什麼?等朕砍了你們的腦袋不成?”慧兒抬頭看去,卻是看見天帝已經身在屋內。
“這麼多人,非把針紮在自己身上。”天帝坐好,看著那些禦醫們忙碌不停,開口說道,李雙雙在旁邊聽見,臉色早已經如花玉兒一樣,沒有一點血色。
折騰了一個時辰有餘,那些太醫才汗流浹背的跪在天帝麵前,“恭喜天帝,郡主福澤延綿,吉人自有天相,如今毒已經去了大半,想是調理數日就無大礙了。”聽了這些話,一直在赫舒身後站著的花銘,拳頭才算是送了下來。
“玉兒呢?”赫淩問道,本來這個時候自己不該說太多的話的,但是終究是放心不下。
“如果思瓊那丫頭沒事,玉兒自然跟她一樣。”天帝鬆了口氣,而後說道,但是眼睛卻還看著那禦醫,想從他那裏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