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親耳聽到父皇提的。”思瓊斜了斜眼,開口說道。自動忽視她的目光,花玉兒陷入了沉思中,二皇子表麵上不問政事,若是那樣的話在外人看來自己和他還真是很般配的一對,隻是不知道天帝心裏在打什麼算盤,果然是君心難測,若是他不同意自己自然就不用想什麼法子,但他這樣的沉默卻讓花玉兒心裏不踏實起來。
到了思瓊宮,方方一席人忙把她們二人迎進屋內,兩人在炕桌上坐好,思瓊才說:“你那別院我已經讓人打掃幹淨了,丫鬟也未換過,你那小廚房也還在。”頓了頓,她又開口說道:“不過,二哥的事情你要掛在心上,若是不想,自是要跟父皇說個明白才是。隻是就算……就算你不同意的話,記得說話的語氣,若是見麵,別傷了他,二哥自小待我都是極好的。”聽完她的話,花玉兒說道:“你說的這些,我心裏有數。”兩人又聊了幾句,花玉兒才離開大廳。
待她走出屋門一會兒,思瓊才轉過身,看見旁邊的手套,又囑咐身邊的丫鬟:“把這手套給玉兒小姐送去。”身邊的丫鬟忙拿上東西追了出去,思瓊站在門口,久久沒有回頭。
過了兩日,花玉兒和思瓊正在她自己的屋子讀書,慧兒和蘇瑾在旁邊照應著,正入迷的時候,卻有天帝的旨意傳來,說讓花玉兒到勤軒殿,天帝有要事找她。本來是想讓思瓊跟著去,但是思瓊卻也對那些野史極其的著迷,說什麼都不願意離開。
“蘇瑾,你在這裏好生看著郡主,要是在我來之前她能有一點的分心,一定要記得告訴我。”花玉兒看著她說道,這也太不夠義氣了,想想就知道,天帝分明是要給她說二皇子的婚事的,這個時候,作為朋友也不知道幫她一把。
“你放心,我一定會在這裏專心讀書的,又不是不知道父皇找你什麼事情,我才懶得管,而且很多事情,我在,說話也不一定會方便。”某人頭都不抬就開口說道。
待慧兒穿戴完畢,一主一仆才隨著太監向外走去。到了勤軒殿,花玉兒走了進去,本想著要行禮,卻看見赫邦身邊的李公公把手放在嘴邊做噤聲狀,花玉兒便不自覺的把腳步放輕,又微微的向他行了禮這才在一旁安安靜靜的站好。抬頭向天帝看去,隻見他正仔細的看著那些擺在桌子上堆積如山的奏折,時不時的緊皺眉頭用禦筆批示著。
看著桌子上滿山的折子,花玉兒才總算明白到,怪不得都說天帝日理萬機,這麼多折子,得是多有勞動量的工作,怪不得曆史上的皇帝都那麼短命。正天馬行空著,卻聽到耳邊有聲音傳來,“玉丫頭什麼時候來的,朕都沒有發現,李公公,你也真是,也不告訴朕一聲。”“天帝忙於政務的時候一向是不喜歡讓人打擾的,所以奴才便鬥膽讓花小姐略等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