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得都要冒汗了,想想公司裏的那些公關部的女人哪個不會勾搭男人,當然在上司眼皮底下倒是不敢,隻是偶爾為了一點小利益而出/賣她們自己的色相而已,可是就她一個人老老實實的有得賺就行,沒得賺就混日子,現在才發覺這日子還真不好混。
”不好意思,能不能借一下你的傘?我一淋雨就會感冒,我怕會影響明天晚上在這裏的演出。我聽經理說這個店是你的,我當然知道我不夠格,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留我在這裏?”她挨著他坐,眼神迷離。
“淩小姐,你我並不熟,我隻是看在經理很欣賞你的份上才讓你在這家店裏唱歌,要是不讓我們滿意,你依然會被趕出這個店裏,好好做。”
她不相信他現在說的話,但是她猜不透他到底想做什麼。
“隻是因為經理的欣賞而讓你留下,別以為你唱了幾首歌,我就會對你怎樣,你未免太自信了。你這種胸大無腦的女孩子,還想攀上豪門,去照照鏡子吧。”他嗤笑的疊著雙腿,仿佛在等待著她的調/情。
“怎麼,有膽進來,沒膽勾人,那你還不如回家哭去吧,我的耐心到此為止!”
靈音拽著手中的玫瑰,突然跑到他的麵前,“能不能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我一定會學會的,到時候一定能讓您滿意。”望著那台下的幾個高官,她手指頭都不敢動一下,更別提勾人了。
她閉著眼睛哀歎,“這可怎麼辦。”她已經交了錢給這家店的老板,老板不是給她找了個牛/郎嗎?
那牛/郎呢?人都不在,她訝異,不會是剛剛被她的歌聲給嚇跑了吧!
賀紫宸拍掌,清幽的眼鏡裏盛滿了霧氣般妖嬈,“喲,淩靈音,你的牛/郎沒來,今天是沒戲了。看來你今天沒得選擇了。”
她戰戰兢兢的往後退一步,抱著胸像隻受傷的小兔子,“你,你想幹什麼?不要亂來啊!”
不知為什麼,他的眼底的寒意攝入骨髓般折磨人,她不敢抬頭看,更不敢接近。
“你知道你的牛郎長什麼樣嗎?”他肆意的捏著她的下顎,幾乎要被他給捏斷了。
靈音被禁錮在牆角上,想推開他卻使不上力,不知道是怎麼了。
看著她眼中的淚,他竟然放開了她。
她跌坐在地上,狼狽的望著手裏的玫瑰,”不行,我要去找到那個牛/郎。“
”你要去哪裏,跟我回家!“清眸閃動著,男人的臉色變得有點鐵青。
她很少見他這樣,”宇豪,你不要勸我了,我已經決定趕快嫁出去,免得你們都看我不順眼,與其礙你們的眼,還不如消失得幹幹淨淨。“
曾宇豪怔忡的杵在她的後麵,她的背影越來越寂寥,可是他是個懦弱的人,他不能帶她走。
可是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去送死,怎麼能這樣。
他是個男人,他是有能力來保護她的。
手指撰得掌心紅紅的,他繃著個臉大吼。
”淩靈音,你今天要是膽敢走出我的視線,我就再也不來找你!“他上前伸開雙臂擋著她的去路,”我說到做到。“
”宇豪,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在這店已經交了一點錢,雖然錢並不多,可是那也是我的心血,我不能就這樣毀了,求你走開啊。“她試著去推他,他卻一把摟住她,“是我不該來找你,可是你答應我,容我想想,說不定等我湊了錢可以救叔叔出來,不會讓他在牢裏氣死的。”
“曾宇豪,你不是我的男朋友,你沒有義務來幫我,而且湊錢也沒用,他們就是想趁此機會來鏟除我爸。”一句話就把他的信心和心情打入低穀,“對不起,這次我不能聽你的。”
她無法做到漠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