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心中好笑,看向趙恒和梅五娘,“正要詳細稟報昨日之事,本參軍將趙營官就地正法之後,一隻衛軍在南城外擾城滋事,戮我百姓,某觀其人數不多,以一百軍卒全殲其五百鐵騎,壯我軍威,提振軍心。巡城結束後已是臨二更天了,正要稟報此事,路過趙協副的大營,卻發現桃花馬日月雙刀留在營外,欲先稟報趙協副又害怕打擾了協副大人的雅興,在下關小職微隻好暫時隱忍退去,這是三更天已經過了,也不好再打擾城主休息,隻好留待今日再報,沒成想發生了此等之事,請城主明查。”
柳真說完這話賬中可就奇形怪狀了。
且不說柳真單刀破敵力戰南城、以少勝多全殲衛軍之震撼,還把梅五娘與趙恒的花邊的新聞給牽扯出來了。
在場的人就開始議論了,有的還啼笑皆非,目光都落在了趙恒和梅五娘的臉上。
趙恒臉色難看之極,這個該死的東西昨天晚上竟然入府窺探,那本將軍和五娘之事豈不是……可自己竟然一點都不知道,這些家兵護院都該死!
趙恒心裏亂糟糟的,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
梅五娘麵子上哪裏掛得住,長得再漂亮,行為再不檢點,畢竟也是要臉的人,又是當著城主等人的麵,頓時麵紅耳赤了,好像被人當眾撕下了遮羞布,嬌美的五官猙獰起來,
“你這匹夫竟敢無中生有誣蔑老娘,老娘跟你拚了!”
取日月雙刀就要跟柳真拚命。
“發誓!”司馬睿不屑的一拍桌子,梅五娘果然不敢造次了,但是滿臉寫滿了委屈,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一樣。
“城主,此賊信口開河,惡語中傷奴家,請城主給奴家作主。”梅五娘說著還不忘撒嬌的暗傳媚眼兒。
司馬睿連看都沒看她,不鹹不淡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惱羞成怒非君子之所為也,此事到此為止,本城主會調查清楚的。”
梅五娘撅著小嘴兒,也不敢再多言了。最後隻好把日月雙刀入鞘,狠狠地瞪了柳真一眼。
現在開始議事,衛軍兵臨城下,各位有何退敵之策?”
這個議題在連日來的城主議會上是老生常談的話題了,就這13個人,除了城主搖擺不定之外,剩餘的大致分成三派,有主張禦敵於城外,力戰守城與混元城共存亡的,有主張以退為進,保存實力暫時撤退等待援兵卷土重來的,很有主張棄暗投明獻城投降的,今天老話重談,基本上還是今天這三個基調。
城主司馬睿臉上再次現出為難之色,對他來說,這好像是一個天大的難題,往前走一步是刀山火海,往後退是萬丈深淵。。
柳真一看不由得勃然大怒,這城主令因何如此難下?
不由怒斥:“吾等身為大齊軍人,當為大齊之軍魂,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可是有些人,國難當頭棄城而逃者有之,投敵叛國者有之,搖擺不定者有之,皆是明哲保身之輩,私欲熏心之徒,爾等拿著大齊國的俸祿,難道不覺得汗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