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繼續飲酒。
“參帥大人,這些俘虜如何處置?”這時營官張凱跑進來請示柳真。
張凱現在又升職了,準確的說是營副,比營官低一級,短短的幾天經過這兩仗,他有一個伍長升成了營副,連勝了三級,也算得上是火箭速度了。
他對柳真的態度也發生了180度的轉彎兒。剛開始是不屑,現在劉真成了他心目中的戰神存在。
司馬睿的刀削臉呈現不屑之色,“還問什麼,把他們全都宰了或者活埋!”
“城主不可。”柳真阻止了他,“打仗可以靠武力,但是征服絕對不能靠殺戮。”
“哦,那依參帥大人之見呢?”司馬睿現在也不好撥柳真了,盡管他是城主,此時也得給柳真麵子。
如果是以前,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他的話如果柳真敢當眾反駁,他當場就翻臉了。
別看他優柔寡斷,朝令夕改。
但是那分跟誰,一個小小的參軍,平時他根本就不擺在眼裏,也不允許他當眾嗆著自己。
原來的那個柳真也根本不會這麼做,是得過且過的典範,再看不過的事情也會聽之任之,視而不見,或者是見怪不怪。
但是現在的柳真截然不同了,別說是一個城主,就是皇上或者天王老子不公平,他也得抗議。
“城主,我們不能學衛軍,屬下的意思是,一萬零三百六十五個俘虜一個不殺,全部收編,他們隻要願意投降,我們不能虐待俘虜。”
柳真這句話出人意料。
在戰場上這可是個殺伐果敢之人,軍中有作奸犯科的隻要讓他撞見,不管是上司還是下屬,他的眼中都不揉沙子。
他不畏強暴,揮劍斬了趙明誌,在城主議事大廳,把副城主趙恒給摔了幾個跟頭。
如此血性之人,對這些殘暴的俘虜還會心慈手軟?
參帥大人真是個琢磨不透的人。
司馬睿的臉上呈現憂鬱之色:“本城知道目前正在用人之際,收編俘虜也不是不可以,隻是城中糧草緊張,雖然我們得了不少糧草,而仍然支撐不了多久,這萬餘名俘虜一日得花費多少糧餉啊。”
柳真為司馬睿的膚淺感到好笑,因為害怕吃糧草而拒絕養馬,世上竟還有如此的迂腐之人。
這城主也實在夠個人物了!
不過幸虧他隻是個城主,如果他要是一國之君王,那將是國民之悲哀。
這時梅五娘插話了,“城主,糧草的問題我們此前不是有了解決方案嗎,得了衛軍的一些,再向火雲寨借一些,然後援兵就到了。”
“那好吧,就依柳將軍。”司馬睿盤算了一下城中原有的糧草,加上這次得衛軍的堆積如山的糧草,如果能再去火雲寨借一些,絕對還有大量的銀子可摟,就同意了柳真的主張。。
這時有人來報,在清掃和掩埋屍體的過程中沒有發現童猛和趙恒的屍體。
柳真和司馬睿等人就是一愣,這麼說這兩個人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