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個急性子,沐歌也不跟他搶,隻好在這耐著性子觀戰。
“山上哪位管,事大寨主來了沒有?”柳真正等得不耐煩,一看山上有了動靜,扯著嗓子就喊上了。
“柳真狗賊,這裏還輪不到你發狂,待某家取狗命!”水無痕嚎叫著衝了過來。
“大人且休息片刻,讓我白起先來!”一看山上的人還要打,白起為了證明自己不是來當看客的,從柳真的後麵飛馬而出,迎麵就截住了水無痕。
“你是何人?”
水無痕一看半路裏殺出一個程咬金,來將長得也很精神,30來歲的車軸漢子中等個頭,滿身的甲胄,坐下一匹大黑馬,往臉上看濃眉虎目,手裏一口鋼刀,還真有幾分大將的威風。
“在下混元城監軍大人柳真的衛隊長白起是也,敢辱罵我家大人,吃某一刀!”
白起催馬前衝,手中鋼刀一道白光展向水無痕的頭顱,刀來得非常快,如疾風閃電。
水無痕趕緊用手中的分水峨眉刺招架。
他這兵刃是雙家夥,在水裏也能用,在岸上照樣管用,也就是說這個水無痕在水裏和陸地上都有兩下子。
一手的峨嵋子架住了白起的鋼刀,另一手的峨眉刺,一道白光斬向白起的門麵門。
白起往下麵一低頭,峨嵋刺斬空,同時他手中的鋼刀也被峨嵋刺磕回來了,兩匹馬一錯蹬的功夫白起把手腕一翻,一個秋風掃半夜向身後掃了過去。
水無痕沒想到白起身手這麼利索。
柳真他都沒擺在眼裏,更別說他的衛隊長。
哢嚓一聲,這一刀正好斬中他的頭盔,把頭盔斬落。
水無痕被嚇了個半死,還認為自己腦袋落地了。
等他撥轉馬頭一看,隻不過是頭盔被砍掉了,腦袋還是自己的,仍然長在脖子上,完好無損。
水無痕好歹也是火雲寨一個分寨的寨主,論官職在大齊國也是個標副,竟然敗在了一個無名小卒的手裏。
尤其是大寨主火玉貴以及幾個分寨寨主、各寨的偏副將等大小頭目都在上麵看著,他的麵子就更掛不住了。
麵紅耳赤的,他不由得哇哇怪叫,“姓白的,拿命來!”
柳真本來還替白起有幾分擔心,如今一看,來的這家夥張牙舞爪,竟是個酒囊飯袋之物,不由得撇了撇嘴。
這種場合讓白起鍛煉鍛煉也無可厚非,年輕人不鍛煉如何進步?身為自己的衛隊長,有時候得能夠獨當一麵。
“著家夥,著家夥,真家夥……”
水無痕揮舞著峨眉刺,衝上來左一下,右一下,沒頭沒腦一連就刺了白起七八下。
白起一看這家夥像個野獸一樣,這就要跟自己玩命了,你急我不急,白起沉著應戰,左躲右閃等待時機。
果然機會很快來了。。
打仗且忌心浮氣躁,水無痕脾氣太過暴躁,欲速則不達,看似****,實則漏洞百出。
白起看準時機一刀子就給捅進去了,鮮血狂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