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此武力修為應該不在他們大帥與宇文宙之下。
“無知的東西,柳某一人可抵萬馬千軍,滾回去給大帥送信兒!無功不受祿,無罪不受罰!”
柳真沒有理他,冷哼了一聲留下這幾句話的同時,另一隻手一抖,一股氣浪呼嘯而出,這名將官從馬上就飛出去了。
這員大將摔出數丈開外,砸倒了他手下的一片軍兵。
這幾百名齊軍將士一陣的大亂,把他們的降官扶起之後,有些不寒而栗,望著柳真紛紛後退。
生怕柳真發威,一怒之下把他們全都給殺了。
但是柳真保持著克製,敵我他分得清楚的。對這些齊軍將領,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同時,並未大大出手。
要依著身後白起這些人,不說把他們斬盡殺絕,也要把他們打個屁股尿流,好出一口胸中的惡氣。
但是柳真並未這麼做。
這時那將官一把甩開了扶他的兵將,把頭盔正了正,也沒有上馬,而是掩戰群對著柳真雙膝一軟就跪下了,“在下馬騰遠,大帥宇文宙摩下中軍標副,都怪在下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監軍大人,請監軍大人多多擔待!”說著納首便拜。
柳真點了點頭,知道是非強弱,肯及時認輸服人,亦不失為一條好漢。
柳下了馬把他扶了起來,“馬將軍不必多禮,我們均大齊軍人,大敵當前,須同仇敵愾。沒傷著您吧。”
“哈哈哈……馬某皮糙肉厚,沒事兒,您教訓得太對了,馬某的確無知,對武首修為及武林宗門派別也不懂,但是看大人剛的才身手抵萬馬千軍絕對沒問題,大人請稍等,在下這就去請大帥親自出來迎接。”
“馬將軍言重了,柳某何德何能,敢勞大帥大駕,我們一同進去。”柳真說著,飛身上馬,馬騰遠也飛身上馬,但是屁股處的疼痛影響了他的發揮,這個平時輕而易舉的動作這次弄得拖泥帶水,齜牙咧嘴。
柳真和白起等人看在眼裏也不好樂,知道是剛才摔那一下所致。
雙方人馬合為一處,柳真和馬騰遠並轡進了大營。
白起等人的心也放下來了,這幾十名親兵衛隊從心眼裏感激柳真,說是柳將軍衛隊,其實很多時候柳真都在保護他們,就拿這一次來說,若非柳真有恐怖的武力。他們就這樣被砍了腦袋,比在戰場上被敵人殺死還冤10倍。
太窩囊了!
現在總算好了。
宇文宙在帳中餘怒未消,柳真這幾十名不開眼的東西此時敢來給他添堵,在他看來是死有餘辜,且不說他是十萬兵馬的大帥,身為大齊國第一武林宗門的三把手,殺幾個人跟捏死隻臭蟲差不多,他眼睛都不會眨下。柳真他們此時來,隻能算是他們劍眉,之所以還留下柳真,他是想從柳真嘴裏知道些混元城的情況,否則,他也一並下令把柳真一並砍了。。
正等著把柳真押進來,中軍大將馬騰遠進來了施禮稟報經過。
宇文宙那張窄長的臉上寫滿了驚訝,“柳真居然是武者?何門何派?修為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