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孤凡回到家時，趙雨涵正在客廳看電視，她的表情還算正常，並沒給葉孤凡使臉色。
回到臥室換了衣服出來，葉孤凡拿起一個蘋果就往嘴裏送。
“洗手去。”趙雨涵瞪了他一眼。
“哦。”
葉孤凡洗過手出來，重新拿起蘋果，一邊啃著蘋果一邊拿出手機看。
照片拍的都很清晰，葉孤凡挑選了幾張，發給了燦爛小豬。
長痛不如短痛，晚痛不如早痛。
想必他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應該不會太難過吧？
證據已經給他了，怎麼處理就是他的問題了。
葉孤凡隻要把剩下的錢拿到手，這事就算結了。
“你今天晚上去哪了？”趙雨涵忍了半天還是沒能忍住，開口問他。
“吃飯、看電影。”葉孤凡隨口瞎編著。
“你沒吃飽？”趙雨涵瞥了眼他手上的蘋果。
“吃水果有助於消化啊，這不是你說的嗎？”葉孤凡差點被她問愣了，還好他反應快。
“看的什麼電影？”
“我說你咋回事啊？什麼都要向你彙報是吧？”
“對啊。”
“我偏不說。”
葉孤凡沒法編了，隻得耍賴。
要是在往常，葉孤凡耍賴也就混過去了，今天趙雨涵卻較起了真，她突然板起臉，很認真的說道：“從今天開始，我要跟你約法三章，第一，你不許單獨出去，要麼和我出去，要麼身邊有孫晴；第二，不管你去哪，隻要你出了學校大門，就要給我發定位，讓我隨時可以了解你的動向，當然，不出學校沒事；第三，晚上十點之前必須回來。”
“幹嘛呀這是？”葉孤凡很不理解的看著趙雨涵。
“我必須保證你的安全，不能讓你出一點意外。”趙雨涵的表情依然嚴肅。
“不是，你到底怎麼想的？我這種小人物，還會有人盯上我不成？”葉孤凡自然是不以為然。
“有沒有盯上你，你自己清楚。”
趙雨涵的話讓葉孤凡警惕起來，難道她知道了些什麼？
為什麼她話裏有話？
她是通過什麼途徑知道的？
葉孤凡心裏有了很深的疑問，他覺得越來越看不透趙雨涵了。
“既然你給我提了要求，那我能不能給你也提點意見？”葉孤凡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問道。
“說說看。”趙雨涵竟然真給了他機會。
“你能不能動不動就板著臉，怪嚇人的。”
趙雨涵瞅了也一眼，反問道：“你不是喜歡看我生氣的樣子？”
“兩回事好嘛。”葉孤凡自然能分辨出其中的差別。
“不能。”
“好吧。”葉孤凡想了想，又問道：“那你能不能把我當成一個可以平等對話的人？”
“不能。”
“最後一點，周末沒課的時候你能不能讓我睡個懶覺？”
“不能。”
葉孤凡再一次反抗失敗，不過他早有預料，也沒太失落，低頭看了眼手機，隻見燦爛小豬已將剩餘的2000塊錢轉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