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應萱拖著無力的腿一瘸一拐敲開了張曉雅的門。本來雙目無神的張曉雅看到搖搖晃晃的白應萱走了進來。不覺瞪大了眼。“萱兒,你的腿……。”白應萱擺擺手示意張曉雅不要說了。白應萱艱難的坐到桌子上。張曉雅的事她已經聽哥哥說了。“對不起,曉雅姐姐,我沒能保護好你……。白應萱滿心愧疚。張曉雅看著眼前的丫頭,還未成年的年紀。昨晚一戰拚死守護。心疼的摸摸白應萱腦袋輕輕摟進懷裏,白應萱不明所以。就這樣任憑張曉雅摟著,但是心裏不知為何暖暖的。這是她從來不曾有過的體會。隻感覺好幸福。不知不覺白應萱倒在張曉雅懷裏睡著了。輕微的呼嚕聲惹人心疼。張曉雅替白應萱理理亂發。是啊他太累了。承受了這個年紀本不該承受的壓力。她還隻是個孩子!
經過兩天兩夜的緊張搜查。最終行凶者被鎖定。是半年前投山的兩個喂馬的馬夫。嚴刑拷打後得知兩人是木國半年前派來潛伏的殺手,一步一步取得白應天的信任後便要開始實施計劃。後來兩人發現可藍天的存在是對木國最大的威脅。彙報後得到命令便矛頭直指藍天張曉雅兩人。
“你們真是夠忍耐!啊!”三當家苟一己一腳將兩人踢翻在地。兩人癱在大廳中央瑟瑟發抖。他們不知道接下來迎接他們的會是什麼。這時大廳的門緩緩開了。隻見藍天手裏拖著銀槍一步一步走了進來。銀槍與地麵摩擦出輕微的火花。他的心急憤怒到了極點。啊~!”藍天拾起銀槍快步朝癱在地上的兩人極速奔來。“拿命來……。”一個借力翻身,銀槍在空中劃出一個完美的弧線像蛇一般竄向對方眉間。空氣死一般的寂靜。癱軟在地上的兩人張著嘴巴想躲開,無奈身體寸步難移。千鈞一發之際。藍天陡然收力。奔襲的銀槍戛然而止,點在其中一人眉間散發著陣陣寒意。“我不能殺他們。殺了他們就等於公然與朝廷為敵。”也就等於置天道山於危難之中。激怒了朝廷後果是無法想象的,此時的天道山根本沒有資格於朝廷對抗。朝廷如果重兵剿滅天道山,也不過就是數月的事。藍天,忍耐!一定要忍耐!”藍天咬咬牙奮力將銀槍收回深深地紮進地麵。地上兩人嚎叫著,胡言亂語。藍天抬頭正眼望向白應天深深鞠了一躬。隨後提著銀槍出了大廳。白應天吩咐收下將兩人放下了山。他也知道此時此刻斷然不能公開與朝庭為敵。
其實行凶的兩人並沒有說實話。兩人隻不過是木國朝中一名官員招募的江湖人士。在張曉雅上山前這名官員曾見過數次張曉雅,驚為天人。張曉雅的靈動,白皙的臉蛋兒,精致的五官,凸凹有致高挑的身材深深蕩漾著這名官員的心。後來在田吳村發生的官兵weixie張曉雅的事情也是這名官員一手策劃的,隻是一己私欲難以上報朝廷。於是便精心策劃了這場刺殺的一石二鳥之計。把張曉雅搶下山是最好的,料想天道山也不敢來要人。如果搶不成被殺,這名官員便會已暗殺朝廷大臣的罪名上報朝廷發兵攻打天道山,到時候張曉雅還是自己的。可是這次他的算盤打空了。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張曉雅偏偏就是那個從不敗歲月的美人!
藍天推開門剛要進來,張曉雅做了個“噓”的手勢。再一看,見張曉雅懷裏躺著酣睡的白應萱。嬰兒肥的臉蛋兒格外引人注目。一絲口水緩緩流淌著。和平時練功時嚴肅冷漠的白應萱幾乎完全是兩個人。突然白應萱耳朵一動睜開眼順勢坐了起來。張曉雅皺皺眉頭怒嗔著藍天。見藍天回來了。白應萱擦擦口水起身就要走。“額……白……。”藍天忽然發現這麼長時間還沒有正式和白應萱聊過天更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白應萱一把推開藍天拖著受傷的腿踉蹌走向門口。“白應萱………。”不等藍天說完白應萱轉身甩手一鞭打的藍天連連後退。白應萱因用力太猛順勢倒在了地上。藍天看在眼裏,他能理解眼前這個姑娘的痛苦。正要上去扶白應萱。“別過來……,我就是個廢人,這下你滿意了吧!”白應萱吼著,一個人扶著門框吃力地站起來。拖著鞭子緩緩離開了。張曉雅眼裏泛著淚花。看到白應萱扶著門框掙紮站起來的樣子,張曉雅的心裏難受萬分。她還隻是個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