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二十回合,金剛熊已經趴在地上直哼哼,“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敢稱無敵,哈哈!”童俊笑著往回走向手下的手揮手,地上的金剛熊握緊拳頭,一排排鋼刺在最後的光輝中閃耀出奪命的色彩。他慢慢地爬起身,豎起鋒利尖銳的鋼刺對著童俊的頸後動脈刺去——
“呯——”
一聲驚雷似的槍響,金剛熊身上一陣劇痛,用手摸了摸胸口的血,轉過身看到後麵開槍的人,是他,玉麵獅!天昏地暗中,最後一絲夕陽也沒有了。
童俊走到他的屍體邊,仔細看著那鋼刺拳套,笑了笑說:“真要是紮到人,估計幾分鍾就完蛋了,大熊,你要是一直跟著我幹該多好,可惜!”他起身又看了看玉麵獅,“好一個國際刑警,槍法真準,我童俊欠你一份人情日後有什麼需要盡管告訴我!”
“什麼人情,這是我的職責,現在我的任務已經完成,這個地方我也不會呆了,後會有期吧!”他揣起槍轉身走了。
“嗬嗬,真是個怪人,要是警察都這樣,我看這些商界的血雨腥風也不會有的。”童俊看著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氣息,熟悉的一切,他回來了。
龔氏財產經過幾個星期的查封已經被徹底清算,所牽涉到的人員基本上都被拘留。其所麾下的樓盤不多,經拍賣全被薛家和童家瓜分。
警局大院,特警們整裝待發。張警長親自查閱著這些跟隨自己多年的兄弟,早春的夜晚烏雲遮住了狹長的新月,一切都準備就緒,就看今晚行動了。
“大哥,不好了!”一個小弟慌慌張張地跑過來,“什麼不好了?”獨角虎抓住那人衣領,那人哆哆嗦嗦的,“大哥,剛才有很多人砸了我們在鬧市的那些場子,你快去看看吧!”
“有人居然敢砸我們的場子,不想活了!”獨角虎拎起酒瓶,“走,我們去看看到底是誰?”
“是我們!”
大門打開,特警們紛紛湧入,整個夜場的人嚇得全都抱頭蹲靠在牆壁邊,“叫你把音樂關了,所有的門都給我堵上!”張警長指揮著身邊的人。
“張警長,是我,青龍!”青龍笑著走過來打招呼。
“我知道,不過今天對不起了,執行公務,這是上級下達的拘捕令,來人把他們拷起來!”青龍和獨角虎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看來是宇文鵬飛和童家的人查到了我們的證據,哎,早知道當初就該離開這!
“那個盧文昕呢?”警長質問著青龍。
“他說去找夜玫瑰,我也不知道在哪?”說著,他被押上了警車。
青龍獨角虎及其所有手下全部帶回局裏,夜場全部封門。“警長,盧文昕怎麼辦,要不要去抓他!”警員問道,張警長笑了笑,“盧文昕現在在童家,這些複雜的商業糾紛我們還是少插點手,不過我可以打賭,很快童家的人就會把盧文昕乖乖地送到我這。打掉龔天和青龍這兩個集團,我也累了,等我們搞定這些,上頭高興還不提拔我們,嗬嗬!”
“多謝張警長栽培!”警員立刻行了禮,警長揮了揮手,“小馬,你還年輕,不光要學我,還要多學學那個玉麵獅!”
“玉麵獅?”
“哦,就是那個國際刑警司派來打入青龍集團的臥底,叫尹弘文,你有時間也和他打打交道!”警長有些疲憊地閉上眼睛。
文昕獨自一人來到童氏集團,夜玫瑰和那個男人正站在樓下台階上看著自己。
眼前的這個人他總算看清了,是童俊!就是他的那雙手沾滿了紹楓的血,項紹楓,風中的舞者,我文昕終於找到他了!
他開始懷念,那些四處散開的花,它們的離開,妖嬈的變換著華麗,漫漫的堆積成被淹沒的暗湧,漸漸清晰。
“幼萱,你為什麼要騙我們,你這麼做也對的起簫哥嗎?”文昕指著夜玫瑰嚷道,“還有你,童俊,你終於不做縮頭烏龜了,你殺了紹楓,7年了,我要你血債血償!”
夜玫瑰沒有說話,隻是低下頭,童俊笑了笑,“盧文昕,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脾氣還是這樣,本來想和你敘敘舊,不過看樣子你是耐不住性子了,那我就和你直說了吧,夜玫瑰本來就是我的人,你以為我真的就當縮頭烏龜了,告訴你,這些年我知道的比你清楚,這多虧了我的線人夜玫瑰,哈哈,我隻用一個女人做棋子就把這些集團弄的雞犬不寧,現在的宜陵就是我童俊的了。不過,也有你的功勞,因為是你幫我找到了擊敗青龍的把柄,還記得那雙手套嗎?”
“手套!”文昕想到自己和青龍他們通過童氏集團內部線人關係從工地上弄來三雙印有童氏家族標誌的手套,他已經知道這事,壞了,這個要是讓警局獲悉,那青龍和獨角虎不就……他想著便轉過身。
“別去了,青龍和獨角虎他們早就被警局的人一鍋端了,現在就差你了!”童俊笑著說,“沒想到吧,你們在我這的線人其實是我安排好的,就是要引你上鉤。有了這我家族的手套,你們就好按計劃行事並栽贓我們,可惜你們的舉動我已經安排人監錄下來,這些都是你們的罪證,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