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林牧之並沒有殺林天瀚,因為林牧之手還沒抬起來,林天瀚早已經慘叫一聲就嚇暈過去了。
張家酒樓,後院中。
狸妖與林牧之回到了張家酒樓,隨之帶著的還有那暈倒過去的林天瀚。
張三看見幾人很是震驚,他認得林天瀚就是福氏酒樓的掌櫃的,隻是為何他會被林牧之給抓住呢,一時間他有些不解,但仍然是不動聲色的不過問一些不該問的,隻是靜靜的看著,做著該做的事。
林牧之吩咐張三把林天瀚給綁住,而後張三很是麻利的拿來了一條繩子就把林天瀚給緊緊的綁好了。
林天瀚被很是隨意的丟在了地上,暈倒過去的他麵色慘白,可能他以為自己是死了的吧,所以都這麼久了還沒有醒過來。
而後,林牧之又叫人去福氏酒樓看看情況,發現福氏酒樓還在正常的運行,客人還是一樣的多。
此時都已經是正午時分了,林牧之有些不耐,便叫張三把林天瀚給弄醒。
張三手段倒也是犀利,他不知從哪弄來了一桶發臭的髒水就倒在了林天瀚的身上,就好似趁著林牧之在這裏,他就公報私仇一般。
髒水在林天瀚的身上蔓延開來,頓時惡臭的氣味向四周傳開,熏的人受不了,更何況現在的天氣就盛夏,隻是一點點臭味都能夠被放大成臭到熏人的味道。
林牧之見了皺起眉頭來,有些不悅,但是他未說什麼,隻是揚手間結下了一層結界,把林天瀚與那些惡心的味道全部罩住,就罩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
頓時氣味濃鬱上了幾倍,院子內已經聞不到氣味了,然而就苦了結界中的林天瀚了。
不出三秒鍾,林天瀚的身體動了動,一會兒過後,他蹭的一下爬起身來,彎下腰來便忍不住的吐了起來,他一生都是位高權重,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對待。
林天瀚捂緊了嘴巴,抬頭便看向了其他地方,當看到林牧之與狸妖還有張三時,他頓時知道了原來自己還沒有死,竟然是被林牧之給捉了過來。
林天瀚憤然的咬牙切齒,這個該死的林牧之,抓了他也就算了,居然還讓他待在這麼醜的環境中。
林天瀚想到此便怨憤的很,他自顧自的舉步便想要離開,沒想到他還走了不到兩步,便嘭的一聲撞在了一個透明的東西上麵。
林天瀚頓時愣住,然後他有些不信邪似得再次走了一步,然而結果又相同,他還是撞在了結界上。
林天瀚知道自己被關了起來,他的臉色頓時暗沉的嚇人,他瞪著林牧之與狸妖,就是這兩個該死的人,居然敢這麼對他。
林天瀚現在身體受了重傷,根本就無法使用靈力,如果他想要出去的話,就隻有求著林牧之了,但是讓他去求一個人那是不可能的。
當下林天瀚抬著腦袋,氣勢強硬的對著林牧之說道:“放我出去。”
林牧之聽了隻是掃了林天瀚一眼,淡然的說道:“為何?”
林天瀚聽得這話愣住,明顯沒有想到林牧之會這樣回答,當下他又說道:“因為我是林氏世家的家主!”而你林牧之是林氏世家的人,就必須要服從家主的命令。
“林氏世家早已經沒落了,現在崛起的一個林氏世家與你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狸妖挑釁的看著林天瀚,那模樣擺明了就是故意在氣人。
林天瀚見了不由得捏緊了雙拳,如果不是狸妖當初硬要拉他下水,如果不是冉月白的貪心與放棄,他堂堂的大林氏世家怎麼可能會突然就沒落了呢,一切都怪狸妖。
“狸妖,你怎麼還不去死,林氏世家都落在你的手中了,你居然還想害我。”林天瀚憤恨的說道。
不得不說這林天瀚說話栽贓陷害的本事很厲害,原本他想殺了狸妖卻說成狸妖想殺了他。
狸妖聽了隻是不慌不忙的掃視了那張三一眼,看見張三淡然的微垂著頭,麵無表情的就似乎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
狸妖眼中閃過一抹滿意的神色,而後她轉過身來對著林天瀚說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不害你的話那還真的就對不起你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狸妖笑意吟吟的看著林天瀚,直視著林天瀚的目光中所散發出來的冷銳的光芒隻有林天瀚才看得到。
林天瀚聽了狸妖這話頓住了身體,他有些害怕的抿唇,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他竟然無法懷疑狸妖的話是假話,而他也被狸妖那氣勢給鎮住了。
狸妖見此勾唇笑了笑,而後挑眉看著林牧之,無聲的表達了一種得瑟的心情。
林牧之見了寵溺的笑了笑,而後才對著那林天瀚說道:“說出你對張家酒樓做什麼了,或許我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對,快說!”張三聽到林牧之都發話了,他自然也是很是憤恨的就指著林天瀚命令道,近日來張家酒樓虧損的太過嚴重了,全怪這林天瀚,一個世家的家主居然能夠做出這麼卑鄙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