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舊的街道蹲著兩個少年,
一個染著一頭黃發打著耳釘,另一個則是圓寸腦袋抽著煙。
“安哥,明個還去不?”
黃發少年看著抽煙的圓寸少年問道。
“還去個屁啊,人擺明是要磕磣咱倆,不去不去。”
“行,這聚會我也不想去,那咱倆明個上網去啊?”
圓寸少年吸了口煙,把剩下的半截煙遞給黃發少年。
黃發少年說的聚會正是他們的初中同學聚會,距離他們畢業也有幾年了,去年叫了他倆,一幫人全程在炫耀,要麼是考上的學校,要麼是拚爹,一幫人去孤立了他倆。
他倆因為家庭原因,從小便是那種別人家的壞孩子,畢業便下來工作,做著服務員,拿著三千塊錢工資天天混日子,以前的同學與他倆關係也不怎麼樣,這次叫著他倆指定少不了一陣嘲諷。
圓寸少年起身,抖抖衣服,拍拍黃發少年。
“走了,我回去了。你啊,注意點,別老跟人打架。”
“不是我惹事,是那些小子非要找事。”
“行吧,吃虧了跟我說一聲。”
黃毛彈飛手裏的煙屁股,站起身,
“誰能讓我吃虧不是,我白跟你混了。”
圓寸少年擺擺手,隨後哼著小曲溜溜達達的走了。
不一會走進了一個老舊的胡同樓內。
“嗒嗒嗒……”
邁著輕鬆的步子來到了三樓,掏出口袋裏的鑰匙打開眼前的防盜門。
“哢嚓。”
少年回到家,把腳上鞋一脫便回到房間打開了電腦玩起了遊戲。
眼前這名痞氣十足的圓寸少年名叫王安,東山人。小學時父母離異,法院將他判給了他的媽媽,而她的媽媽不久便改嫁,並沒有帶上他。
每個月兩人給他打過去生活費讓他自己生活,他自己開始還是很傷心,到後來便習慣了,自己無所謂了,過得也挺舒服。
王安在小學的時候發生過一次車禍,導致他的痛覺神經受損,無論多大傷痛隻能感受到輕微的疼痛,父母也因為給他治病這件事最後鬧得離婚,各奔東西。
在王安開始還是跟爺爺生活在一起,等他剛上初中爺爺也就去世了,隻剩他一個人生活,沒少收到別人的冷嘲熱諷,他也經常因為這些事情與人發生爭執。
因為痛覺神經受損,爭執打鬥時候被人打身上他也隻感受到一點點的疼痛,這點疼痛他沒有什麼影響,他打別人也打的越凶,慢慢的大家也都與他疏遠了關係,黃發少年是他唯一的好兄弟了。
“唉,這電腦該換換了,這麼卡。”
王安有些不高興的拍了拍電腦主機。
突然電腦屏幕變黑,彈出來一串紅色的亂碼,最後顯示出一句血紅的字。
“你想擁有有趣的生活嗎?你想明白活著的意義嗎?”
“是”或“否”
王安看著眼前的文字,突然覺得很是熟悉,貌似在哪裏看過?
“難不成……”
“我去!主神空間?!!”
王安有些激動的攥了攥拳頭,對於現在的生活來說,他更渴望一點樂趣,而不是這樣平淡無奇,這種機會的幻想一直在他的腦海中。
移動鼠標毫不猶豫的點擊了“是”
電腦有點卡頓,突然黑了屏,過了五六秒慢慢的亮了起來。
“大紮好,我四渣渣輝,介四裏沒有挽過的船新版本,擠需體驗三番鍾,裏造會幹我一樣,愛象接款遊戲……”
“……”
“滾!!你就給我看這個?”
王安拿起鼠標直接砸到電腦上。
正當鼠標剛剛碰到電腦的時候,
突然異象發生,電腦中竄出一股泛著血紅色的煙霧,迅速的將王安包裹在內。
隨即“嘭”的一聲四散開來,消失不見,同時隨之消失不見的還有房間中的王安。
王安在血霧包裹上來的時候,他感覺到脖子就像是被人掐住一樣,讓他喘不過氣來,他想要抵抗掙脫,可是身體根本動不了。
正當他差點窒息昏厥的時候,這些感覺陡然消失,
猛的睜開眼睛,他迅速站起身。
王安的四周都是白色的牆壁,頭頂和腳下也同樣是白色的,其中的一麵牆壁上畫著一幅華夏古老的龍圖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