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輝懦懦的走到了彭秋來的書桌前,低著頭,怯聲說道:“彭公子,出事情了!”
“哦?什麼事?”彭秋來一邊翻閱著手裏的合同,頭都沒抬起,隨口般的問道。
“肖陽……肖陽從我手裏跑了!”
青輝的話聲顫抖,把頭低的更低了些。
聞得此話,彭秋來一下子合上了手裏的文件,臉上帶有了幾分冷色,厲聲質問道:“誰讓你去招惹肖陽的?”
青輝盡管不敢去看彭秋來,可是也能聽出這話中的怒意,更是能夠感受到空氣中的涼氣,他的身子抖如篩糠一樣,吞吐的說道:“可……可是東利商超的那塊地在他的手裏!”
“辦事之前,為什麼不和我說一聲?”
“這……”
青輝闔動著嘴巴,卻是啞口無言,龍盛堂能夠得以保全,而且逐步的壯大,很大的原因隻因為彭秋來在背後的支持。
“我看龍盛堂現如今是不需要我了?是嗎?”
彭秋來站起身,緩緩的走到了青輝的麵前,冷聲問道。
青輝直覺得在彭秋來這般強大的氣場的壓迫之下,呼吸漸發的困難,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使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的頭搖動得像是撥浪鼓一樣,“不……不是的!彭公子,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想要為您解憂。”
“這麼說來,我還應該好好的感謝你嘍?”
青輝的雙腿不住的打著擺子,雙膝一彎,一下子跪倒在了彭秋來的麵前,連連的磕頭。
不住地告饒道:“彭公子,你饒了我這一次吧!念在我跟了你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彭秋來冷漠的看著如同一條狗一樣搖尾乞求的青輝。
“你要知道,龍盛堂的堂主這個位置並非隻有你青輝一個人能坐,知道嗎?”
“知道!知道!”
青輝連連的點著頭,忙不迭應著聲說道。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再擅自去接觸肖陽!滾吧!”
青輝趕忙點了點頭,又磕了三個響頭,而後慌不迭的逃離開了華圖商廈。
彭秋來走到了落地窗前,負手而立,雙眼透過玻璃望向夜空,似是在看著極為遙遠的星鬥,又好像是在看向虛無縹緲中的一點。
“看來是時候和肖家的後人見個麵了!”
此時的薛富卻遠沒有彭秋來這麼鎮定自若。
他暴跳如雷,將龍鼎別墅中的玻璃製品砸碎,憤然的罵道:“肖陽這家夥居然敢讓我永無寧日!老子非得要讓他知道這帝都是誰的地盤不可!”
田一男在一旁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開口勸說道:“公子,既然肖陽這麼有能耐,為何不能為我們所用呢?”
薛富手中捧著一個花瓶,將要砸碎在地,聽到了田一男的建議,蹙了蹙眉,滿麵的不解。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招安肖陽?”
田一男點了點頭道:“不一定非要招安,隻要他能夠幫我們做事,幫我們賺錢,以什麼樣的名義又何妨呢?”
薛富默聲不語,似是在思忖著田一男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