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的手一揮,封堵著消瘦男子的血脈的氣旋的殘片頓時消散,而那消瘦男子的四肢也漸漸的恢複成了原來的顏色。
消瘦男子緩緩的從地上站起身來,整個人像是剛從水裏麵撈上來一樣,衣服全被冷汗浸透。
“我現在就帶你去!”
消瘦男子說道,他轉身背對著肖陽的刹那,嘴角勾起了一道陰冷的笑容。
他打開了卷簾門,而後駕駛著他的車子載著肖陽朝著夜歸人酒吧駛去。
夜歸人酒吧距離砵蘭街的路途並不遠,隻十來分鍾便到。
消瘦男子把車停在了夜歸人酒吧的正門口之後,走下車去,對肖陽說道:“現在還是白天,酒吧的正常營業時間一般都是晚上九點以後,咱們得走後門!”
肖陽覺得消瘦男子有些詭異,像是在密謀著什麼事,心下暗暗的提防了起來。
消瘦男子對這夜歸人酒吧的環境早已是輕車熟路,他在前帶著路,肖陽跟在他的身後,繞了一圈,兩人繞到了位於後街上的夜歸人酒吧的後門。
消瘦男子看了看肖陽,而後走上前去,三長一短的頻率敲著門。
片刻過後,隻聽到裏麵一聲暗鎖被打開的聲響,門被打開。
一個足有兩米的虎背熊腰的壯漢凶神惡煞的站在門口,那一對眼睛猶如山野之中的豺狼一般,透著一股凶狠,他低下頭看了看足足比他要矮一截的精瘦男子,那張凶狠的臉上掠過了些許的不悅,怒然道:“吳四,你特娘的是腦子被驢踢了?這特麼的是什麼時候,就跑到酒吧來了?”
這話一出口,精瘦男子吳四一下子跪在了那壯漢的麵前,兩手緊緊的抱著那壯漢的大腿,像是個小娘們兒一樣嚶嚶地哭泣著,訴苦道:“狼哥,我也是被逼的!都是這家夥非得要我說出殺手會來,我死都不肯說,被他折磨的體無完膚啊!”
狼哥聽聞得此話,目光看向了肖陽,上下的打量了一番,而後一腳把吳四給踹到了一邊,罵道:“特奶奶的,所以你就把這家夥給帶來了?”
吳四被嗆的說不出話來,怯生生的低著頭。
“小子,你特娘的知不知道我們殺手會是做什麼的?是活膩味了,還是找刺激呢?”
狼哥那粗獷的嗓門陡然提了起來,整個後街之上都回蕩著他那粗重的吼聲。
兩手插在褲兜的口袋之中的肖陽淡淡的笑道:“我隻是有一筆賬要和你們殺手會算一算!”
“算賬?哈哈!”
狼哥像是聽到了極為好笑的笑話一樣,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而後他的臉色頓時i一冷,猶如寒冰一般,周遭的空氣也好似在頃刻之間凍結,“小子,看來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話聲未落,狼哥一個箭步朝著肖陽衝去。
肖陽沒有想到這個身高將近兩米體型胖碩的大漢的速度竟會如此之快,猶如一道奔雷閃電一般,隻在一瞬之間便已到了自己的麵前,不由分說的揮動氣了兩個猶如沙包一般大小的拳頭。
拳頭之上裹挾著凜冽的拳風,揮打過空氣,呼呼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