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夥實在是不會說謊!你的神色都已經出賣了你,而現在,告訴我這紫光寺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否則的話,你可是知道我的手段的!”肖陽不疾不徐的說道,但是他的言語之中卻透出一股淩寒之意,讓人說不出話來。
那弟子的兩條腿都不住地打起了擺子,額上的冷汗更是猶如泉湧一樣,不住地順著其麵頰滑落而下,渾身都不住的顫抖,仿佛如同篩糠一樣,“肖先生,這件事情……”
那弟子為難的吞吐的說道,好似有難言之隱。
但是肖陽卻並不會去理解他的難處,他好不容易才把尉遲泰然那個老家夥給除掉,而現如今卻被這群家夥坐享其成,這不是摘了他人的果子嗎?
“你若是不說,那麼我就逼你說!”
肖陽的此話都已經說出口。
那個弟子慌不迭的雙膝一彎,撲通一下子直接跪倒在地,而後連連的磕著響頭,“肖先生,這件事情和小人並沒有任何的關係,而是其他人做的!”
“究竟發生了怎樣的事情?”
那弟子此時此刻不敢有半點的隱瞞,慌不迭的說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而實則,就在肖陽離開了紫光寺之後,已經有無數的人覬覦掌門的位置,秦洛和唐沛兩個小家夥不過是三指金剛境的修為,自然是敵不過其他的內門弟子的,因此在一早便被這些內門弟子一起夥同起來禁錮。
但是這些內門弟子也爭鬥不休,許久都沒有一個結果。
最終,一個叫做周奎山的弟子以其九指金剛境的修為,力壓其他人,暫且坐上了掌門的位置。
不過這周奎山也擔心肖陽再一次折返回來,所以才特意派人在這山門之前等候,想要編造一個理由蒙混過去,讓肖陽不要發現這紫光寺之中所發生的一切。
肖陽聽聞得事情的經過之後,心中恍然,看來自己處理事情還是有不周之處,也讓秦洛和唐沛兩個小家夥遭遇到了如此的劫難,現如今他隻是期望,這兩個小家夥會安然無恙。
與此同時,先前那個偷偷溜走通風報信的弟子已經回到了那紫光寺的大殿之中。
而在那大殿之上,一個滿臉橫肉的男子側臥在那長椅之上,此人便是周奎山!
長得一臉的凶悍之相,正所謂相由心生,一瞧見這個家夥,便能夠清楚,這家夥的心腸狠毒,絕非是善類!
那通風報信的弟子雙膝跪倒在地,一臉慌亂的說道:“掌門,大事不好了,肖陽那個家夥回來了!”
周奎山一聽到這話,倒是並沒有任何的慌張,反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老子之前不是已經交代過你們了嗎?隻要胡亂的編撰一個借口,把那家夥給搪塞走就行了!”
“可是……掌門……”
那弟子闔動著嘴巴,支支吾吾地說道。
“可是怎麼?你們這群廢物該不會連這一點小事都辦不利索吧?那麼老子留著你們這群家夥,難道是讓你們吃白飯的嗎?”
周奎山不免有些惱怒的厲聲說道。
他可是對於這些同門弟子沒有半點的耐心。
隨著人的地位的變化,那麼一個人的心境也會發生變化。
此時在這周奎山的眼中,這眼前的弟子不過也隻是自己的一個手下而已,就算是他想要要了這個弟子的性命,他也認定這個弟子不敢有半點的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