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姐的擔心的話並沒有說出口來,肖陽已經跟隨著那個半大的孩童朝著那茅草屋的方向走了過去,而片刻之後,他們二人走到了茅草屋之前,那個孩童便讓肖陽站在那茅草屋的門口之處稍作等候,他則是一個人走入到那茅草屋之內,而後便隻聽聞到兩個人在房間之中簡短的說過了兩句話之後,那房間之中便傳來了一聲幹枯的聲音,“原來你就是肖陽,沒想到這肖鐵雄的孫子居然長得如此的高大,實在是和當年的他判若兩人。”
肖陽的兩隻手一貫性地揣在褲兜的口袋之中,在聽聞的此話之後,他額頭之上的兩道劍眉微微一皺,從這一句簡短的話語之中他也能夠判斷得出來在這茅草屋之中的金花婆婆應該和他的爺爺肖鐵雄當年就是舊相識,他沉聲問道:“難道你認識我的爺爺?”
“嗬嗬,何止是認識?我們二人當年可是熟的很,隻不過後來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才產生了一定的間隙,使得我們二人再也沒有任何的聯絡,因此你也可能並沒有從你爺爺的口中聽說過我的存在。”
金花婆婆幽幽的笑聲從那茅草屋之中傳了出來,道出了他和肖鐵雄二人之間當年的一些不愉快。
如此一句話便使得肖陽的心頭更加的緊繃了起來,他迫不及待的問道:“那麼你一定也知道肖家那件事情當年為何會發生,又是何人對肖家做出了那般凶狠的事情?”
“肖陽,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應該知道的,而之所以我會主動的露出自己的蹤跡,也不過是為了給你一些勸告而已,有些事情及時止損,是對自己最好的事,而如若太過沉迷於其中,極有可能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丟掉了自己的性命,我想這種事情那九泉之下的肖鐵熊也並不願意見到。”金花婆婆勸說道。
肖陽說:“這件事情是絕不可能的,我已經為了這件事情付出了如此多的心血,而且這可是家族的大恨,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輕易的放棄,所以還希望金華婆婆可以明示,當年這件事情到底是何人所為,我一定要親手手刃了那群家夥,為我的家族付出。”
在他說這話的同時,他的兩隻手已經狠狠的攥緊了拳頭,捏的嘎嘣作響,雙眼之中燃燒著騰騰的怒火,那副樣子像是恨不得要把那群藏身在背後的家夥碎屍萬段,而如此仇恨已經積壓在他的心中許久,此時隻不過是仇恨冰山一角的釋放而已。
金花婆婆聞言之後,隻是沉默的許久,並沒有做聲,而良久之後那茅草屋之中傳出了一聲沉沉的歎息的聲音,言語之中透露出一股無奈之意,“看來有些事情是我不能阻止的,這也是天意難違!”
肖陽這個時候從懷中掏出了那一張羊皮,攤平在自己的雙手之間,說道:“有人指點說這一塊羊皮之中有肖家當年那件事情背後的線索,而金花婆婆可以破解這羊皮之中的奧秘,所以還希望金花婆婆可以伸出援助之手,看在當年和我爺爺的情分上,幫我這樣的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