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蘭圖和控魂聖手兩個人聽到了這話之後,他們二人當即麵麵相覷了一眼,兩人的眼中皆是露出了驚訝無比的神色,他們二人隨後將目光一同看向了他們麵前的肖陽,異口同聲的問道:“難不成……在這一片村落之中還有其他的人?”
肖陽兩隻手揣在褲兜的口袋之中,在聽聞到這話之後,也隻是徐徐的點了點頭,“其實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暴露在那背後的勢力的眼皮子底下,沒有任何的事情能夠瞞得過他們,而我也並不清楚這群家夥是從何得知我們的行蹤的,使得我們陷入到如此被動的局麵。”
烏蘭圖一聽到這話,他的兩隻手也已經狠狠的攥緊了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兩排牙齒更是像是將要咬碎一般,雙眼之中閃爍著那冰寒無比的光澤,怒不可遏的說道:“tnnd,老子就是想不清楚這群家夥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何沒有膽量露出來自己的真麵目,大不了就是真刀真槍的較量一番,如此的費盡周折,還真是讓人心中不耐煩!”
控魂聖手歎息了一聲,倒是也讚同烏蘭圖這個家夥的說法,“肖先生,難道現在我們對於那背後的勢力還沒有任何的線索嗎?”
肖陽額頭之上的那兩道劍眉緊鎖,神色也尤為凝重,他沉聲說道:“一點線索都沒有。”
這也是困擾在他心頭的一個難題,倘若他能夠得到一些線索,也不會讓他陷入到如此為難的境域之內。
就在此時,一道身影一閃,雙腳落於肖陽的身旁,而此人正是那個白眉白須的老者。
這老者一隻手拄著一根拐杖,而在他那一張布滿了溝壑的麵龐之上,掛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他笑吟吟的說道:“肖陽,看來所有的事情你已經辦妥了!”
“老前輩就不要拿我尋開心了,巴圖姆那個家夥一死,所有他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被他帶到了下麵去,甚至那個在暗中對他動手的家夥,我也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咽氣在了我的麵前,所有的事情到這裏又陷入到了僵局。”
肖陽並沒有絲毫的隱瞞,而是如實的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那個老者隻是兩隻眼睛眯成了兩道縫隙,給人更是以一種難以琢磨之感,他微微的點了點頭,應聲說道:“這種事情其實無需必須要通過巴圖姆那個家夥,我也是知曉一些的。”
烏蘭圖和控魂聖手兩個人一聽到這話,他們二人彼此相視了一眼,而在他們的眼神之中都透露出一股提防的意味,其實從最開始的時候,這兩個家夥便對於麵前的這個老頭有所防備,盡管他們不知道這個老頭的身份是如何,可是這樣不問任何代價就出手相助,讓人不得不防。
而肖陽又怎會不知,眼前的這個老家夥的修為著實了得,甚至在這一片村落之內都沒有敵手存在,就連巴圖姆那個家夥也難以比得上他的一根指頭,但是令得他費解的是,這個老家夥為何在此之前心甘情願的被巴圖姆逐出了這一片村落,而且不與巴圖姆正麵抗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過他轉念一想,這些事情極有可能是眼前的這個老家夥和巴圖姆兩個人之間的私人恩怨,與他並沒有任何的關聯,因此他也不必插手這些與自己無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