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古鴻軒在說過了這一句話之後便抬起手來指向了麵前的這個祠堂,而他麵龐之上的笑容愈發的耐人尋味,他不疾不徐地說著,“方才你應該沒有注意到在這祠堂的門上有些許符咒的痕跡。”
肖陽聽聞得此話之後,他那額頭之上的兩道眉頭微微一皺,兩道目光也順著古鴻軒手指的方向看去,但是他如此這般觀察了許久之後卻仍然沒有瞧見這門上有古鴻軒所說的那符咒的存在,這也不由得使得他的心中升起了些許的疑惑,側過頭去看向了身旁的古鴻軒,好奇的問道:“我怎麼沒有看到你說的符咒?”
“那是因為你的修為尚且不夠,所以才看不到這門上的符咒的存在,也正因為我注意到了這一點才不會使得你們兩個人貿然地靠近這祠堂,而隨後隻需要你們兩個人在這門外等著我,容我獨自一人進入到這祠堂之中會一會那個女人。”
“就你一個人進去?”
肖陽的兩道目光不錯地緊緊地盯著麵前的古鴻軒,追問道。
而他的心中能夠確定那祠堂之中的女人一定清楚有關於肖家的事情,而他好不容易已經接近了這事情的真相,無論如何都要當麵找那個女人問個清楚,而古鴻軒如此的阻攔著他,也使得他的心中升起了些許的疑惑。
肖陽麵色變得尤為凝重,而他如此這般神色自然也被古鴻軒看在眼中。
古鴻軒的喉嚨之中發出了一聲輕巧的笑聲,徐徐的說道:“嗬嗬,我可是知道你這個家夥的腦袋裏在想些什麼,無非就是那些有關於你們肖家的事情而已,不過你無需擔心,我已經幫了你這麼多的忙那麼自然不會差這一件事情。”
“那你為何執意不要讓我們跟你一同進入到這祠堂之內?”
“那個女人在這祠堂之中已經藏身了這麼長的時間,如此看來那個家夥一定早有準備,而且尚且不知那個女人的修為到底如何,而且又設下了何等的圈套,若是帶著你們一同貿然闖入到這祠堂之內,那麼說不好會被那個女人一網打盡。”
肖陽的兩隻手仍然揣在褲兜的口袋之中,聽到了此話之後,他的兩道眉頭仍然是緊皺不展,而後緩緩的點了點頭,“你說的倒是有一些道理,隻不過你這樣做相當於是把我們全部都撇清在外,而讓你一個人去擔當此事的風險,這種事情我可做不出來!所以你若是在勸我留在這裏等著你,還是就此作罷!”
古鴻軒聞言之後,稍作沉默的片刻才歎息了一聲,“如此看來你這家夥心中的主意已定,那麼我也就不過多的去勸說於你,隻不過進入到了這祠堂之中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全部要聽從我的安排不準擅自行事,不然可能連我也無法保證你性命的安全。”
“有關於這些事情我的心中自然有數,你就無需為此而擔心!”
古鴻軒的目光深邃地停在肖陽的麵龐之上許久之後,隨即才將兩道目光看向了那祠堂的房門口,“你們兩人暫且在這裏等著我,等我破解開著門上的符咒,你們二人在隨我一同進入到這祠堂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