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已經過了一月光景,自從上次胡車兒來犯之後,軍營內就再也沒有什麼外敵來犯。倒是給了李應訓練新軍的機會。這一個月來,各營的訓練都交給各自主管負責,李應隻是提出大概方略,具體實施都交給石寬等人。比如石寬帶領的都是大力士,李應就讓石寬帶著練習刀盾之術。再比如公孫賈帶的先登營,李應則讓他們練習長矛刺殺,最重要的是協同配合,早先的隊列意識起了很大的作用。至於李應手下的執法衛隊也沒閑著,忙著練習弓箭,因為他們本身底子就好,李應還讓他們練習劍術。至於李衷的斥候營,李應隻說了一句話,“怎麼練隨你,一個月後,某要一直能滲透到敵營的眼睛耳朵。”
時間過得很快,李應望著親手組建的鄉軍很是滿意,一個月前,這還是些鬆鬆垮垮,隻知道種地、打獵的農戶,轉眼間就成了整齊劃一,令行禁止的軍人。雖然還不能算是支鐵軍,但是現在對付胡車兒那樣的馬匪,已經問題不大了。
這一日,李應在軍中閑來無事,正準備回家去看看時。一名斥候,門外大喊:“公子,賈縣令差人來了。”
李應請人進來,看見來人,李應趕忙招呼說道:“閆兄,隻道是上門拜訪,不成想忙活數月,不曾有閑暇,兄台來了,自當款待。隻是軍中不得飲酒,改日再請兄台暢飲。”
你倒來的是誰,原來是那日祠堂門外助李應破賊的隊率閆晨。隻聽見閆晨趕忙說道:“子瑜,某今日前來,並不是來吃酒的,實在是有急事告之。”
李應一聽趕忙招呼閆晨坐下說話。
閆晨說道:“子瑜不知,今日,那金城郡馬騰之子馬超起兵三千伐我隴西郡。先鋒部隊不日將抵達襄武縣。”
李應聞言趕忙問道:“何人領兵?多少敵軍?”
閆晨說道:“馬超之弟馬休領兵,西涼鐵騎八百,來勢洶洶。”
李應聽完,又問道:“襄武縣城兵丁多少?”
閆晨聞言臉上一紅說道:“僅一百五十名步兵。”
李應聽完這話,仔細琢磨了一下,自己手上隻有隻有三百人,算上襄武縣兵丁隻有四百五十人。而西涼鐵騎素來強悍,定然打他不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思索了一會,李應問道:“文和兄,如何謀劃?”
閆晨回到:“深溝高壘,待起糧盡。”
李應覺得是個辦法,但是總覺得不穩妥,想了一下,李應說道:“某觀襄武縣外竟是土丘,五裏外樹木叢生,到可以利用一下。你即刻回報縣令,他隻管發動城中百姓深溝高壘,西涼鐵騎野戰雖強,不善攻城。某引軍在城外,時常騷擾與他,叫他坐也不是,戰也不是。待到他糧盡退兵之時,我等在其必經之路上設伏。彼時其兵困馬乏,我等可一舉破之。”
閆晨聽完覺得甚好,於是回稟賈詡去了。
李應則是忐忑不安,時才所說,隻是驚險。西涼軍縱然人困馬乏,但是以三百步兵打八百騎兵,似乎也不是穩操勝算。想了想,要想逼退西涼軍,還有一支奇兵可用,隻是太過冒險。
當天下午時分,李應帶著公孫賈,兩人直奔羌胡人營地而去。傍晚時分,在四處尋找幾個時辰之後,李應和公孫賈兩人終於來到羌胡人營地。
“站住,爾等何人?”守門的羌人,一把攔住麵前的兩人。
“你隻管去說,就說薑源之子求見羌族首領。”李應對著門衛說道。
那門衛並不認得李應,幾次劫掠,他都是留守營寨,自然不知。讓李應二人等著,前去通報了。
胡車兒一聽是李應,二話沒說就將他綁了起來。待到,李應被押進來時,胡車兒,手裏拿著匕首把玩。看到李應說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李應,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李應看著胡車兒說道:“某李應見過羌族首領。胡首領就不想知道,某今日為何而來?”
胡車兒倒是不急不忙的說道:“你且說說,若是說的不如意,即刻丟出去喂狼。”
李應看了一眼胡車兒,淡淡說道:“羌人待客自古如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