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珂有些失望:“我跟你說了這麼多,你怎麼還是冥頑不靈呢?你就跟我回到深海市,你又不會掉一塊肉,你怎麼還要把我給抓起來?咱們之前的兄弟情義就這樣煙消雲散了嗎?”
王政不以為然,氣哼哼地對肖珂說:“你把我綁在出租車裏麵,就算是我的兄弟了嗎?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在國外的日子過得逍遙又自在,好不容易脫離了這樣一個環境,你現在又讓我回去,我不願意,你還要綁架我,我當然要做出反抗了。”
李大壯這時候對肖珂說:“你到底能不能說服王政啊,你看飛機場都到了。”
肖珂無奈地說:“那隻有給你紮一針了。”
王政用驚恐的眼神看著肖珂:“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你不要做違法的事情,要不然的話,即使你是我的兄弟,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肖珂從李大壯的手裏麵接過了一個針管,然後陰惻惻地對王政說:“你放心好了,我這針管裏麵的藥絕對來源很正規,也幸虧你所在的商學院附近就有一家整容醫院,所以我就從那裏買來了一些麻藥,給你來一個局部麻醉的話,你就說不出話來了,到時候乖乖和我上飛機就好了。”
王政一下子害怕了:“你開什麼玩笑,你又不是專業的麻醉師,萬一給我打麻藥的時候出錯了怎麼辦?到時候會有很嚴重的副作用,我勸你最好不要冒這個險。”
肖珂將針管放了下來,然後對王政說:“那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答應和我回深海市去就行。”
王政考慮了一會,然後對肖珂說:“那行,我跟你回到深海市去,但是你必須把這東西給我收起來。”
肖珂知道王政隻不過是采取拖延戰略而已,等到了機場裏麵之後,王政絕對還會向安檢人員求助的。所以肖珂給李大壯來了個眼色,讓李大壯按住王政,然後他將針頭紮進了王政的血管裏麵。
一開始的時候,王政還是意識清醒的,急忙向司機求助,但是司機卻根本不理會他。
肖珂笑眯眯地對王政說:“你以為這輛出租車是偶然出現在那裏的嗎?其實都是我和李大壯設計好的。我們之前就和這個司機說你的精神有問題,我們要把你帶回到國內的精神病醫院去治療,我把我在這裏製作的一個假證件給他看了,他很快就相信了,所以說無論你說什麼都隻是白費唇舌罷了,所有的人都有一個毛病,那就是先入為主。你乖乖的不要亂動,等一會兒你的臉部就會有一種失去知覺的感覺,你不要害怕,這個麻醉劑的藥效時間很短,上了飛機之後,過一段時間,你就會像之前一樣了。”
肖珂說完這番話之後,還安撫性地拍了拍王政的臉頰,而王政卻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能夠用怨恨的眼神一直盯著肖珂。
到了飛機場之後,盡管王政非常不願意配合肖珂和李大壯,但是無奈這兩個人一直把他夾在中間,走完了所有的登機流程。
盡管有人見到王政不能夠說話,覺得有些奇怪,但是肖珂說王政小時候生了一場病,然後就說不出話來了,以至於大家都相信了肖珂的托詞,沒有理會王政求助的眼神。
終於坐在了飛機上的時候,王政亢奮的情緒引起了幾個空姐的注意。
一個空姐走了過來,非常有禮貌地對王政說:“先生,你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為什麼不在位置上好好地坐好,一直扭動來扭動去呢?”
王政似乎以為自己找到了可以脫身的機會,於是拚命地哼哼著,然後還不停地指著肖珂和李大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