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羽恒走出去之後,肖珂來到了這個女孩子的麵前。
女學生流露出了驚恐與絕望交織的眼神,同時身體拚命地掙紮著,讓肖珂覺得她很可憐。
這個女學生本來是一個無辜的人,卻因為肖珂和張羽恒的恩怨而被牽扯了進來,讓肖珂感覺到心裏很不是滋味。
“你聽我說,我這樣做是有苦衷的,我就是肖珂,但是我並不會對你做出些什麼過分的事情來,你大可以放心。”
肖珂用了很長的時間才終於讓這個女孩子的心情平複了下來,相信肖珂不會侵犯她。
之後,肖珂又非常精簡地講述了一下自己的計劃,希望這個女孩子能夠配合自己,從而把張羽恒那個大惡魔送到監獄裏麵去。
當肖珂看到女孩子認真地點了點頭之後,他才放心地把女孩子嘴上的膠帶紙給扯掉。
女孩子不由自主地哭泣了起來,不過倒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劫後餘生的喜悅。
她本來以為這一次自己絕對在劫難逃了,卻沒有想到會絕處逢生。
此時的女學生已經把肖珂當做了自己可以依賴的人,肖珂讓她做一些事情的時候,她當然不會拒絕。
所以不一會兒,在外屋沙發上坐著的張羽恒就聽到了女學生驚恐萬狀的尖叫聲。
張羽恒急忙來到了裏屋的門口,然後對肖珂說:“你把她嘴上的膠帶紙扯掉幹什麼,萬一被人聽到了她的聲音可怎麼辦?”
肖珂悶聲悶氣地回答道:“你就放心好了,這片住宅區基本上都已經搬空了,她就算是喊破喉嚨也沒有太大的用處。而且我這個人有一個怪癖,那就是我特別喜歡聽女人叫喊,這樣能夠讓我感到很興奮。”
聽肖珂這樣解釋,張羽恒不再說什麼了,而是露出了一個極度猥瑣的笑容來。
女學生覺得肖珂實在是太無辜了,然後低聲地對肖珂說:“既然社會上的流言都是假的,都是這個張羽恒在故意栽贓嫁禍,那麼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了,你都在忍耐呢?為什麼不早一點把他的罪行揭露出來,還自己一個清白呢?”
肖珂這時候卻露出了一個非常詭異莫測的笑容來:“有一點張羽恒說的沒錯,其實我還真就是挺變態的,如果早一點對付張羽恒的話,他怎麼可能犯下如此重大的罪責呢?如果你想要幫我的話,我希望你在麵對警察的時候,裝作受到極大傷害的樣子,然後表現得比較精神失常一些,並且言語之中透露出張羽恒在綁架你的時候,對你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女學生睜大了眼睛對肖珂說:“這不是撒謊嗎?他雖然把我綁到了這裏,但是並沒有對我動手動腳,我不能冤枉好人啊。”
肖珂又笑了起來:“你覺得張羽恒是好人嗎?我覺得你的是非觀念真的應該重新被樹立起來了。如果有一天讓你選擇和一個人共處一室的話,你會選擇我,還是選擇張羽恒?”
女學生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之後對肖珂說:“我之前確實考慮得很不周到,我總是不願意用自己最大的惡意去傷害別人,但是現在看來,張羽恒真的不值得被同情,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會好好表現的。”
警察到來的時候,張羽恒呆若木雞,不明白這一切都是怎麼發生的。
一直到警察對他說被他綁架而來的女學生精神受到了嚴重的創傷,並且女學生指責他曾經對自己做過一些不檢點的行為時,張羽恒才反應過來,急忙為自己辯解。
“這些事情我根本就沒有做過,她完全就是栽贓陷害。”
辦理他這個案子的警察凝視了張羽恒一會,然後對他說:“那麼我想問你一下,那個女學生為什麼要對你栽贓嫁禍呢?這對於她又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