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析研走到窗戶前,一直到婷雅坐上車,他才轉身進去。

婷雅回到赫連城的別墅後,就看到他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臉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不過,他的心情看上去並不怎麼好。

心情不好?婷雅在心裏暗咒了一聲,她還心情不好呢?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對著赫連城發泄的話,可是,在看到他的表情時,她所有的話都全數吞進了肚子裏。

她很識趣,知道像赫連城那樣的人,除了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人外,其他的人,在他的心裏根本就不屑一顧,不要說是發泄情緒了,就算是很平常的一句理論,赫連城都不會容許她的。

這樣想著,婷雅有些難過,不過,以前,她或許會和赫連城強,因為頂多就是她自己多受一些苦,可是,現在,她有了小寶寶,她不知道赫連城會不會對她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所以,她不敢。

婷雅不知道赫連城這樣不說話,也沒有任何的表情到底是什麼意思,她便轉身想進臥室,可是,她剛走出一步,赫連城就出聲了,隻是,聲音冰冷的像是要把這裏所有的空氣都凍結一樣,聽著他的聲音,婷雅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赫連城說,“昨晚去了哪裏?”

婷雅的身形一僵,不知道該說什麼,如果如實說的話,一定會是一頓她意想不到的淩、虐,如果說謊的話,赫連城應該已經將什麼都查清楚了吧,現在問她,也隻是想讓她知道,她在他的麵前,根本就沒有自由而言而已。

婷雅這樣一想,她覺得很難受,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赫連城要這樣對她,囚、禁她,限製她的自由也就算了,為什麼要一次次的傷害她,難道說,看著她難受,他就會很開心嗎?

可是,她是人,又不是他的玩、寵,他有什麼權利這麼做。婷雅知道,不管她怎麼回答,赫連城都不會滿意,所以,她便站在那裏不說話。

赫連城起身走到她的跟前,冷笑一聲,說,“怎麼不說了?昨晚玩的不是很開心嗎?現在怎麼了,一句話都不說,你很委屈?”

聽到赫連城的話後,婷雅隻覺得自己很想笑,委屈?和他在一起,她何止是委屈?

婷雅雖然怕赫連城會對他做什麼,但是,麵對他的指責時,她也怒了,便對著赫連城說,“我昨晚去做了什麼,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赫連城當然知道她昨晚去了哪裏,他早就已經安排了人在暗中跟著她,他安排這些人,隻是想知道在他不在的時候,這個小女人在做什麼,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想要知道關於她的全部。

但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他派人跟了她那麼久,不但什麼都沒有發現,還拍到了她和左析研兩個人一起去遊樂場玩的照片,要知道,當他看到那些照片上她對著別的男巧笑嫣然的樣子,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麼的嫉妒。

這個女人,在他麵前,從來都沒有笑的這麼開心過。她都在他跟前都沒有這麼笑過,怎麼可以對著別的男人笑的那麼美。

更讓他不能接受的是,她竟然跟著那個男人去了酒店,是人都知道,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去酒店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