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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安靜!”宇文默怒喊道。
寧圖臉色一變,急忙止住了叫喊,但他那哆嗦的雙手卻是驚煞了四方所有人。
“難道真的如這個人所說的一樣,寧圖的醫術被廢了?”有人呐問。
“不會的!”碧閑冷哼,衝著寧圖道:“就算是真的帕金森,我們也能治的了,你要記住這裏是哪裏!這裏是南派!在這裏,就沒有我們治不了的病症!你慌什麼?”
聽到這話,寧圖的神色才好了不少。
是啊,這可是南派啊!
無論這個家夥對自己做了什麼都打緊。
難道還沒有南派治不了的病症嗎?
“那請講師快些給我看一下吧。”寧圖激動的說道。
“你過來!”金頂淡道。
寧圖急忙跑了過去。
金頂為他切脈查探。
碧閑冷笑連連:“廢我們南派人的醫術?你拿什麼手段來廢?你以為你懂了點古九州國醫術手法就能在我們南派耀武揚威?你以為你是誰?”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們能不能治好他!”來人淡道。
“那待會兒很期待你的表情。”碧閑笑道。
“不知所謂的小子。不懂天高地厚。”李子雲連連搖頭。
周圍南派成員皆是冷笑。
而觀眾席位也冒出不少閑言碎語。
“這人說什麼?廢掉別人雙手來剝奪別人的行醫資格?這不可笑嗎?這可是南派啊。”
“他怎麼廢?他那點醫術夠看嗎?”
“人長得倒蠻帥的,怎麼腦袋就不正常?”
“唉,這家夥待會兒就知道什麼叫做一山還比一山高了。”
人們連連搖頭,對著那人指指點點。
但慢慢的,人們的閑言碎語逐漸小了起來,且目光也不由的從那人身上轉移到那邊的金頂身上。
卻見金頂那原本篤定的神情逐漸變得慌張起來,再慢慢的從慌張變成了震驚,難以置信……
眾人都被金頂這表情給唬到了。
“金頂講師,怎麼了?”旁邊的李子雲眉頭一皺。
“不太妙,不太妙……”
金頂呐呐說道。
“什麼?”
周遭人臉色瞬變。
那寧圖嚇得整個人都快暈厥過去了。
“金頂講師,到底如何了?那個家夥對寧圖做了什麼?”碧閑忙問。
“我感受不到他的脈象啊!但卻有一種更為古怪的氣息在他的雙臂內竄。”金頂欲哭無淚。
這話一落,宇文默快步走來,直接拉住那寧圖的雙臂,竟雙手號脈。
片刻後,宇文默臉色煞白至極,人連連後退。
“宇文講師?”眾人齊刷刷的望著他。
寧圖一張臉鐵青,也急盯著宇文默。
卻見宇文默喃喃道:“是焚寂……是焚寂……”
“焚寂?”
碧閑幾人大驚失色,人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是什麼?”
有成員忍不住問。
“那是古九州國醫術中的一種脈象,這種脈象意味著人手中的筋脈已經徹底焚毀,但卻保留了最底線的功能,這是一種不可逆轉的破壞,就像一名運動員,如果他遭了焚寂的重創,他不會死,他甚至也能走路,但他卻無法再奔跑,再調高,他保留了最基礎的行動能力,但卻再不能肆無忌憚的運動!”
柳如詩站起身,緩緩為眾人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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