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過後夜重新恢複了安靜,王雲龍握住劍柄向著慘叫聲處走去,鐵無私捂著被劃破的喉嚨跌跌撞撞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一愣神鐵無私已經撲到他的身前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喂!鐵捕頭!”王雲龍伸手按住他脖子上的傷口焦急的說到“:你怎麼樣?”
“聖火門!”鐵無私嘴裏斷斷續續的冒出三個字之後胳膊一軟,縱橫黑白兩道的神捕鐵麵走向了落幕。
王雲龍陷入了沉思,難道聖火門有線索?白天的時候還氣勢洶洶的在警告自己,晚上的時候就死在了自己麵前,這可是縱橫黑白兩道的人物,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死了。
“放下兵器!”王雲龍在一聲怒吼中緩緩的抬起了頭。
六個捕快手持樸刀已經包圍住了他,其中一個捕快的眼神足以殺死他了,看著迷茫的他捕快再次吼到“:放下兵器,放開總捕。”
“我!”王雲龍剛要張嘴說話,可惜捕快沒有給他機會,已經衝了上來控製住了他。
“帶走!”一聲令下,王雲龍被押解著離開了。
直接扔進了天牢之中,王雲龍靠在角落裏沉思著,此時的他還沒有在鐵無私的死緩過神來,難道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設的局。想到這裏,在角落中站了起來,這也引起了天牢中其他人的注意。
“新來的!”一個看似獄霸的男人吼到“:過來。”
“叫我!”王雲龍打量了一圈牢裏的眾人,隻有角落裏一個看似生了重病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在獄霸的眼神中走了過去。
青年靜靜的躺在那裏,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長長的頭發已經打流,手臂上的膿瘡都已經破了流血,一股難聞的氣味遍在他的身體上散發出來。
王雲龍伸手摸了摸青年的手腕,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在懷裏掏出一個乳白色的瓷瓶,瓶蓋打開,一股情人心扉的香味傳來。倒出一粒白色的藥丸,不等青年反抗捏開他的嘴直接扔了進去。
青年劇烈的咳嗽了兩聲,睜開了渾渾噩噩的眼睛看向他,這時候,獄霸已經走到了他的身旁,抬腳踢了過去。
這可真是沒把王雲龍放在眼裏,在獄霸抬腿的瞬間已經出手,一拳砸在了獄霸的膝蓋上,獄霸吃疼後退了兩步。
“滾!”王雲龍起身不削的說到“:爺最近心情不好,別惹我!”說著,重新拿出一個淡藍色的瓷瓶塞到青年手裏。這得感謝捕快直接把他扔了進來,並沒有搜身。
“閣下尊姓大名!”獄霸打量了他一眼抱拳說到。
“王雲龍!”王雲龍說著來到角落重新坐了下來。
“江南王家?”獄霸試探的問到。
“沒錯!”王雲龍笑了笑歎氣說到“:王家唯一的一個活人了,”說完,笑了起來。
“得罪了!”獄霸說完退回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自己當年差點餓死,多虧了王家的一口粥,為了活下去,自己終究走了一條歪路,但!恩情不能忘。
“王雲龍!”兩個捕快出現在了牢門前惡狠狠的叫到“:出來。”
王雲龍起身向外走去,來到牢門前的時候腳步卻停了下來,看向獄霸說到“:這小夥就不要找他麻煩了,”說完,走出牢門跟著捕快離開了。
青年看著他的背影離開,渾渾噩噩的眼睛忽然有了神,王雲龍天牢到大堂的路上仔細的思考了一下自己目前的處境,同時給自己想好了退路。
“王雲龍!”剛剛踏進大堂,縣太爺的驚堂木狠狠的拍了下來惡狠狠的說到“:你可知罪?”
“不知!”王雲龍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徹底惹怒了縣太爺,手裏的驚堂木再次怕了下去惡狠狠的說到“:刁民!不用大刑看來你是不會招了,”說著看向壓抑吩咐到“:給我打。”
“慢!”王雲龍忽然在懷裏掏出一遝銀票舉過頭頂低頭說到“:在下絕對沒有謀殺鐵麵總捕,請大老爺明示,十天,我隻要十天時間絕對還我自己清白,”說著,把手裏的銀票放到了縣太爺的麵前。俗話說閻王好送,小鬼難纏,當然不能少了大堂上的衙役。
雖然王家已經不存在了,但是,銀子卻不會過期,當然依舊管用,現在我家的資產都是他一個人的,足夠他敗家了。
王雲龍走出縣衙的時候天色已晚,一個捕快早已經等候多時,看著他走了出來上前拔出補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可知鐵無私是我什麼人?”捕快惡狠狠的看著他,仿佛下一刻就會揮刀砍斷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