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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聰沒有任何悔改之意的道歉讓許振東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就在他又要動手的時候,孫連平站出來說道:
“老許,差不多可以了,誰沒有個年少輕狂的時候,既然小聰都已經道過歉了,這件事就過了吧。”
許振東轉過身,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語的夏銘,見他輕輕地的點了點頭之後,才厲聲喝道:
“今天看在你孫爺爺的份上,暫且饒過你一次,滾吧!”
許聰立馬爬了起來,轉身離去。
大軍笑嗬嗬的和許振東打了聲招呼之後,用餘光瞟了一眼夏銘也轉身離開。
沒有人看見,就在他轉過身的那一霎那,臉上露出了一絲掩飾不住的震撼之色。
那夏銘究竟是誰,竟然連許振東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
要知道許振東是輕輕跺跺腳,吳江都要抖三抖的人物,老爺子年輕的時候是帶過兵打過仗,衝鋒陷陣連死都不懼,除了上級之外,都沒服過誰。
可是今天在這裏,他竟然會在意一個年輕人的意見?
自己這些人竟然要和這樣一個人作對,這不就是在作死嗎?
想到這裏,大軍的嘴裏一陣泛苦,這簡直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啊!
一群人呼啦啦瞬間走的一幹二淨,許振東這才對夏銘說道:
“都怪我家教不嚴,今天這事還請小友不要放在心上,我回去一定嚴懲。”
夏銘微微一笑,渾不在意的搖了搖頭,今天就算是許振東不出手,這些人也奈何不了他。
“這種事我從來都不放在心上,許老你不必介懷。”
許振東聞言,長長的歎了一聲:
“小聰和你年齡都差不多,但是無論是為人處世,還是個人的成就上,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因為許聰的這件事,隨後的飯局三人都沒什麼興致。
下午,趕往機場的車上。
孫連平對夏銘說道:
“今天的事情你別往心裏去,老許這人我是了解的,他說出口的話就一定會做到。”
“這事兒也不能怪老許,許家就許聰這麼一根獨苗,所有人都寵著他,所以才會養成他現在這樣的性子。”
夏銘搖了搖頭,笑道:
“孫老,我真沒放在心上,我哪有時間為了這點小事我就耿耿於懷。”
“你小子。”孫連平歎了口氣,說道:“看來你有現在的成就,不是沒有道理的,如果魏晉能有你這心胸,何愁不能成就一番作為,希望這一次的詩會上的打擊能對他有所幫助吧!”
與此同時。
吳江,許家別墅。
許聰跪在許振東的書房之中,旁邊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
那女子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許聰,臉上露出了一絲疼惜之色,她開口說道:
“爸,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您生這麼大的氣,聰兒也跪了這麼久了,不如……”
許振東背對著三人,抬頭看著牆上掛著的一副字畫,聽見女的聲音他轉過身,冷哼一聲:
“慈母多敗兒!我許家的名聲都讓他給我敗光了!”
隨即,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中年女子正是許聰的母親錢如蘭,她聞言,立馬說道:
“爸,這事情您都沒搞清楚呢,您就當眾讓聰兒下跪道歉,是不是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