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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往裏麵走了兩步,身後有人叫住了他。
“夏銘!”
他轉過身去,隻見周雅詩扶著周雲琛從後麵走了上來。
夏銘見狀趕迎了上去,驚訝道:
“您老怎麼來了?”
周雲琛是文學界的大佬的大佬,早些年在華夏文學界那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隻是這些年身體欠佳,不常出來走動了,不過昨天他還在微博上發言力挺夏銘,隻不過夏銘本人並不知情。
“你小子搞出了了這麼大的動靜,我也想來湊湊熱鬧,我當時還以為老孫頭隻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將你弄過來當講師了,這老小子年齡胡子都一大把了,魄力還挺大!”周雲琛嗬嗬笑道。
周雅詩在一邊說道:
“爺爺他也是《石頭記》的資深研究者,我小的時候聽他講的故事,最多的的就是《石頭記》了,你提出這麼驚人的觀念,他自然是想要過來看看了。”
周雲琛又說道:
“我也是好久都沒坐在台下聽別人講課咯,你昨天那堂課上給出的那幾個證據我事後也查過了,對於《石頭記》的研究確實是非常的重要,我對於你今天的特別的期待,你不要讓我失望啊!”
夏銘苦笑道:
“周老,您這不是在捧殺我嗎?我哪有資格給您上課啊?”
“站在台上講課的人是你,坐下台下聽講的人都是在聽你講課,這有什麼不對嗎?我可是聽說你在來帝都大學的第一天就將說過學無長幼達者為先,你隻要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就行了!”
夏銘點了點頭,和周雲琛一起入場,途中遇見了很多文學界的人士,但是沒有一個人和他打招呼的,就連帶著一邊的周雲琛也無辜的受了很多的白眼。
周雲琛哈哈笑道:
“你這人緣也真的是沒誰了。”
夏銘笑道:
“我人緣向來如此,我也不在乎,今天來的這些人有大半都是來看我這麼出醜的,真正想來聽課的人寥寥無幾!”
“這還不是你的那首詩,直接將有些人的臉都給打腫了,人家不急才怪。”周雲琛說道。
夏銘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難道隻允許他們罵我,就不能讓我還嘴了,天下可沒這道理,再說了,我有說錯什麼嗎?一個個自以為是搞文學的就能高高在上,成天拿什麼文人風骨來標榜自己,結果您看他們作出的事,那是一個文人做的嗎?”
“我提出的觀點是有客觀的依據的,他們連反駁我的證據都沒有就在哪裏大罵一通,這樣也配研究文學,我算是看明白了他們這些人就是看不起我是從娛樂圈走出來的,但是有誰明文規定了唱歌的就不能搞文學了?主持節目的就不能有自己的觀點了?我一做出點什麼東西來他們就會跳出來,這也不好那也不行,看吧,我就是隨便胡亂寫幾句他們就能長篇大論說一大堆,所以我那幾句詩可是沒罵錯人!”
周雲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文學界也不是你說的那麼一無是處,還是有很多的人一心研究文學的。”
“除了您、孫老和袁老師之外,我還真的沒有見過幾個德高望重、一心隻研究學問的老前輩。”夏銘笑了笑,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