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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慧是一家著名傳媒公司的老板,現在外界都在傳她精神有問題,而更是有記者發現她在公司裏當眾親吻一個下屬。
甚至有員工爆料,她直接當著眾人的麵,約男下屬回家過夜。
還有一次,她在麵對記者訪問的時候,直接喊出了慕如琛的名字,樣子十分驚恐,還說什麼不會是故意引誘他的之類的,似乎,是在說,背後還有人。
新聞在風風火火的報道著,而在慕家老宅,客廳裏,飄著茶香,不過氣氛,卻並不是那麼的悠閑。
慕如琛在泡茶,很專業的手法,像是經過專門的訓練一樣,之後,為慕玄寅倒了一杯。
“這是一個茶葉生產商的老板送給我的,我不太喝茶,所以就拿來送你了,嚐嚐看味道怎麼樣?”很淡然的聲音,不冷不熱。
慕玄寅端起茶杯喝了口,很香的茶。
“我記得你以前不喝茶。”慕玄寅放下茶杯,淡淡地說著。
“如今也不經常喝,”慕如琛為他倒上,“比起茶,我寧可喝酒。”
“你的性子,如今怎麼變得這麼烈了?”慕玄寅看著他,“你以前不喜歡喝酒,而且,酒量也不好。”
“有些場合需要喝酒,而且喝醉了很麻煩,所以我便練會了千杯不醉,”慕如琛說得很輕鬆,“喜歡做,和必須做,是兩碼事。”
“你倒是變了不少。”慕玄寅喝了一口茶,莫名覺得有些苦澀。
“當初我原本不想作為一個商人的,可是你突然把公司丟給我一個人消失,我必須要承擔起我該承認的責任。”
“你在怪我?”慕玄寅看著他。
“不怪,這是我的責任,作為你的兒子,我有責任把你留下的榮耀發揚光大,這點,我做到了,”慕如琛看著他,言語間,帶著淡然的自信,“我做好了我該做的,所以以後,我可以享受我喜歡做的了。”
慕玄寅苦笑,“你再說安立夏?”
“我喜歡她,”慕如琛並不否認,“六年前,我與她有過交集,並且一直將她放在心裏,如今我們又見麵了,而且,她還帶著我的孩子,我不能離開他們。”
慕玄寅看著兒子,看著他嚴重的固執,半響,輕笑出聲,“你真的非她不可?”
慕如琛點頭,“如果你同意,我們繼續做父子,如果你繼續反對,我不介意先下手對你做點什麼。”
很淡然的話,但是卻有著最強硬的態度。
“我以為,這些年,你已經不在固執了,”慕玄寅歎了一口氣,“沒想到,區區一個女人,又刺激了你體內那些最固執的細胞。”
“小時候,我執著於我的母親,你打我罵我,甚至把我扔到沙漠,扔到無人島來讓我忘記她,可是這些年,她依舊在我心裏,”慕如琛淡淡地說著,“事實證明,我的堅持沒有錯,她值得我記那麼多年。”
不管當初他的母親是因為什麼才離開的,要一個母親開自己深愛的孩子,她的心裏,一定比誰都痛苦,以前他不明白,但是看到安立夏放棄一切隻為了保護甜甜,他明白了。
他想,也許當初,她的母親也有不得已的原因。
“沒有錯?”慕玄寅握緊茶杯,“你都查到了些什麼?念惜跟那個男人生的孩子是不是司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