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李馨蘭怎麼哭求,王峰都沒有睜開眼。
哭著說著,就累了,李馨蘭最終趴在王峰的懷裏睡著了,手上依然拿著鳳翅珠釵。
就在她睡著後不久,鳳翅珠釵上鑲嵌的墨綠色寶珠散發出淡淡的光暈,如絲絲雲霧般飄向王峰的額頭,緩緩沒入眉宇之間。
翌日清晨,王峰從暈迷中蘇醒過來,發覺李馨蘭竟然趴在自己懷裏,下意識的輕推了下,“喂,小懶豬,起床了。”
“啊,噢!”
李馨蘭的迷迷糊糊的應著,爬了起來,緊接著發出高分貝的尖叫聲,“啊!”
“靠,我可什麼都沒做,是你自己趴在我懷裏的。”
王峰捂著雙耳,鬱悶的解釋道。
女人都一個樣,迷糊的和男人在一起過了一夜,就會把責任全都推到男人身上。
那些得了便宜的男人被冤枉也就算了,我可什麼都沒做。
王峰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
“你醒了,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我看看。”
震驚過後,李馨蘭撲向王峰,扒扯著他的衣服,想為他檢查傷勢。
“我沒事,你別亂來,救命啊,非禮啊……”
王峰像個小受男被女流氓強暴似的大聲喊叫。
嘭!
房門被大力撞開,李平緊握著雙拳衝進屋裏,“混蛋,放開我姐,呃,對不起,姐,姐夫,你們繼續。”
喝罵的話還沒說完,李平就轉身就逃,隻因他看到非常尷尬的場麵。
李馨蘭騎坐在王峰的身上,正在扒扯著他的衣服。
不是王峰非禮老姐,而是老姐在非禮他……
“我說的沒錯吧,這小子昨晚就是裝暈,想混進老爺子的書房偷改遺囑,我可聽說,他是莫大師的關門弟子,特會模仿人的筆跡。”
王峰沒事人似的與李馨蘭一同走來,二嬸第一個站出來攪舌頭根子。
“二嫂說的是,英雄所見略同,得提防著點,千萬不能讓那小子混進老爺子書房。”
李陌義附和著說道。
李馨蘭不滿掃視一眼聚在一起攪舌頭根,且聚在爺爺病房外的長輩們,親昵的挽著王峰的胳膊。
“他是我男人,我要帶他去見爺爺,請你們讓開。”
三嬸陰陽怪氣地道:“喲,你說他是你男人就是你男人啊,我可聽說,他為白家那丫頭和宋家鬧的不可開交,難不成咱們家的大小姐想給他做小。”
李馨蘭憤然道:“做大做小是我的事,不勞三嬸你操心,不會下蛋的笨雞。”
“小娘皮子,你再罵一句試試。”
三嬸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般張牙舞爪的撲向李馨蘭,不能生養是她這輩子最大的痛。
李馨蘭罵她是不會下蛋的笨雞,直搗要害。
“三嬸,他真是我姐夫,我都看到了他和我姐在床上……”
李平忙衝上來攔住三嬸,口不擇言的解釋道。
“不要臉,李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是啊,敗壞門風,我為有這樣的堂姐感到恥辱。”
“表姐啊,你可是我心目中的女神,自能如此自甘墜落啊……”
長輩們不憤,表兄弟姐妹們個個義憤填膺的幫腔,把李馨蘭罵的體無完膚。
李馨蘭靜靜的聽著,冰冷的眼神在眾人臉上掃來瞄去,最終冷笑道:“我願意,你們管不著,我爸媽都不管我,你們算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