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總,我先去給小姐看病了。”
趙總急忙點頭,帶著玲玲去了臥室,隨後夢蘭菲和王峰也走了進來。
屋子內有很多專業的設備,男人熟練的操作,對玲玲做著各種檢查。
半晌後,男人才帶著眾人走出了房間。
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趙誌國焦急的問道:“周大夫,我女兒她怎麼樣了?”
周大夫便是那個男人,是省區醫科大學教授,專門研究腦醫學,是這方麵的權威教授。
周大夫哀歎一聲,微微搖了搖頭:“趙總,玲玲的情況不太樂觀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您倒是說個清楚啊。”
趙誌國很是急迫,她這輩子就剩下這一個親生骨肉,若是連她都走了,那他也沒臉留在這個世上了。
“趙總,玲玲的金屬片又壓迫了0.03毫米,雖然這段距離不足以致命,但會對玲玲造成很大的負擔,在這樣下去的話,恐怕……”
“恐怕什麼?你但說無妨。”
周大夫哀歎道:“恐怕玲玲會成為植物人。”
“啊?”
趙誌國隻感覺腦殼嗡嗡的脹痛,眼前的事物也有些眩暈,讓他差一點栽倒。
還好有夢蘭菲扶了一把,才沒讓對方栽倒在地。
“趙總,您不要激動,這個結果也是我們沒有想到的。”
趙誌國粗喘著氣,一雙眼睛布滿了血絲:“當初可是你說的,隻要玲玲按時吃藥,便可以抑製金屬片對玲玲帶來的痛苦,讓她一直沒有痛苦的活下去。”
“難道之前你的話都說騙我的嘛!”
周大夫連忙解釋:“之前的觀察結果是玲玲的金屬片沒有移動的可能,但不知怎麼,她腦中的金屬片突然移動,這些我們也是沒想到的。”
“沒想到沒想到,你們還能想到什麼,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我要讓玲玲康複,否則你教授的職稱也就別叫了,而且我也會對你們醫院進行起訴,我要你們整個醫院給玲玲陪葬。”
周大夫非常理解趙誌國的心情,對於患者的家屬,情緒過激屬於常見的情況,他們也早就習以為常。
當下安慰道:“趙總,您放心,我們會盡一切力量拯救玲玲,您別不要激動了。”
就在這時,夢蘭菲對著趙誌國說道:“幹爹,也許玲玲還有救。”
眾人瞬間陷入靜默,全部看向夢蘭菲。
“你什麼意思?你是有什麼辦法救玲玲嗎?蘭菲你快告訴我,不管犧牲什麼,哪怕是我的生命,我都願意付出。”
夢蘭菲指著一旁的王峰,說道:“他說他有把握治療好玲玲。”
趙誌國和周大夫同時看向王峰,一臉的不明所以。
“他?”
周大夫看向王峰問道:“不知這位先生畢業與哪個醫科大,看樣子似乎很年輕啊。”
王峰回道:“我沒有上過醫科大,也沒有正統的學過醫學,隻是單純的懂一些穴位和藥理罷了。”
周大夫和趙誌國齊齊皺眉。
要知道玲玲的病,可是全世界都未能解決的難題。
這幾年,趙誌國幾乎搜羅全天下的名醫為玲玲治病,但都未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