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寧靜雅說完,一旁的張文虎也覺得不對勁,但他沒有想到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寧靜雅自導自演的結果。
在他看來,寧靜雅頂多是故意展示出實力,想要給他一些震懾罷了。
寧靜雅放下筷子繼續說道:“張宗主,今日你與我女兒很是投緣,喝了足足一斤的白酒,後又為我寧家站隊,逼走藍家之人。”
“這些事情,我寧家人一定記在心中,日後會有所報答的。”
張文虎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道:“寧靜雅,你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跟你們寧家人有關係了。”
寧靜雅淡笑道:“那我女兒是和誰喝成了這幅樣子?”
張文虎故作鎮定的說道:“剛剛我不知道她是誰,更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兒,我隻是有些醉酒,把她看成了小麗。”
寧靜雅笑了笑,繼續說道:“那剛剛藍家人落敗,你為什麼不出手?你可知就是因為你的不出手,藍家的那位大長老才一直沒能使用全力,並分神一直窺測著你的動向。”
“胡說八道,簡直是胡說八道,我跟藍家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向他動手,我不動手是不想摻和你們古族之間的事情。”
“可你與我女兒喝酒,逼我現身,這就是參與到了其中,怎麼能說沒摻和?”
張文虎氣的來回轉圈,指著寧靜雅說道:“你這個女人,真的是狠毒,我明明隻是絕對好玩,試探一下,你卻給我扣上了那麼多的大帽子,這簡直就是欺負人。”
寧靜雅不在跟張文虎廢話,說道:“若我猜得不錯,你們龍虎宗現在已然被藍家當成了敵人,接下來藍家必然會進行打壓,若是不想失利的話,就答應我一個條件。”
張文虎沒想到,隻是他下意識的一個玩笑,竟然整出來這麼多的事情。
此時若是不答應寧靜雅,真說不好藍家會對他們出手。
一兩個宗師,他張文虎自然是不怕,可藍家有四大宗師,這讓張文虎也不得不避其鋒芒。
“什麼條件,你說來聽聽。”
寧靜雅淡淡的說道:“給王峰當一個月的保鏢。”
“啊?”
“什麼?”
“臥槽,這特麼的開玩笑呢吧。”
包廂中的所有人全都陷入了驚訝之中。
就連當事人的張文虎和王峰都感覺到無比的荒謬。
堂堂龍虎宗一宗之主,一代大宗師武者,竟然被命令給王峰這種小角色當保鏢?
這若是答應了,張文虎以後也就別想在武道界混了。
“開什麼玩笑,我張文虎怎麼會給他這個小兔崽子當保鏢,不行不行,你在換一個條件。”
寧靜雅微微一笑,手中在茶杯中輕輕一點,在桌子上寫了兩個字。
由於張文虎站起了身,正好是擋住王峰的。
而王峰還處於震驚之中,根本沒使用透視眼去看。
就這麼一瞬間,張文虎看到那兩個字後,眼睛立馬瞪的老大,二話不說就答應道:“好,我答應你的條件。”
寧靜雅立即將字跡塗抹掉,並用內力將桌子上的水漬完全烘幹。
這一下在場的所有人更是驚訝,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