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峰冷笑道:“我就是隨便報了個數而已,沒你說的那麼玄乎。”
“我不信,我要申請調監控。”
被劉大師多次提及,官方的人也不好托大。
於是聯係了保衛室的人,直接將監控投屏到了場館的大屏幕上。
時間是下午三點,劉大師和王峰打賭,隨後各自在各自的區域查看著拍品。
每當劉大師和廖總去投注過後,王峰都會去另外一個付款點投注。
看起來二人完全沒有交集,全都是各玩各的。
直到最後一件拍品完成,二人依舊沒產生交集。
所以從理論上來說,對方根本不可能偷到他們的底標。
就在此時,劉大師大聲叫道:“暫停。”
隻見畫麵上,王峰正站在展廳中心回望著正在投標的劉大師二人。
“你們發現沒,隻要我和廖總去投標,那個小子都會看我們的動作。”
“所以他很有可能是在這個時候知道的底標。”
王峰冷笑的說道:“我站在會場中心,隔著那麼多人望你們一眼就知道底標了?你真當我有透視眼啊。”
這話說的劉大師啞口無言。
可整個監控除了這點貓膩以外,就沒有其他的可能了。
這讓劉大師也很是困惑。
“好了,劉大師,輸了就是輸了,不用在這裏繼續鬧了。”
廖總眼神冰冷的繼續道:“眼下都快兩點了,我也該回去洗漱休息了。”
“至於你輸給那小子的藏品,你自己看著辦吧。”
廖總轉身的那一刻,低聲道:“廢物,真特麼給老子丟臉。”
說完這句之後,廖總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場館。
隻留下原地兩眼發呆,不知所措的劉大師了。
王峰笑著走上來,說道:“劉大師,賭注你輸了。”
劉大師梗著脖子,說道:“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所以,你要送我這裏的那件藏品?”
劉大師也是耍起了無賴,說道:“藏品都被你和廖總買完了,我去哪在弄藏品。”
“劉大師,這就是你玩不起了。”
“你什麼意思?”
王峰指看台上的畫報,說道:“這不還有一件海藍之心嘛,你把它拍下來,當做輸給我的賭注不就好了。”
劉大師氣的麵色漲紅,整個人都哆嗦了起來。
這簡直就是對他的騎臉羞辱。
沒有比這更讓他丟人的了。
海藍之心可是本次拍賣會的最終藏品。
其價值過億。
他一個小小的鑒寶專家,有什麼能力去拍下那種昂貴的東西。
“你……你……”
王峰搶先說道:“你玩不起啊?行吧,那明天我就告訴所有人,你劉大師輸了賭注還要耍賴,我看你以後還怎麼在這古玩圈混下去。”
劉大師被氣的雙眼發昏,胸口賊疼。
“你小子行,咱們走著瞧。”
王峰跨前一步,擋住了對方的去路,說道:“劉大師,您的賭注還沒做呢?”
劉大師麵露憤恨,說道:“我沒那麼多錢去拍海藍之心,你死了這條心吧。”
王峰點點頭,說道:“像你這種窮B確實是拍不起。”
“你……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