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是第一次來武王府,但這次徐昭寧還是感覺到了震驚,似乎在進門的那一刹那,便感覺到了獨屬於邊關的蕭瑟和悲壯氛圍。
成伯領路,不忘悄悄地告訴徐昭寧,“原本世子爺是要親自在門口迎接小小姐的,隻不過被王爺給罰跪祠堂了,所以不能來接小小姐。”
“罰跪祠堂?為什麼?”徐昭寧微微皺眉,心裏暗忖,難不成這武王是想給她一個下馬威?
“這,原因老奴並不知曉。”成伯擦了擦額角的汗,因為徐昭寧犀利的目光而慚愧。徐昭寧聽了這明顯不走心的回答,意味深長的掃了成伯一眼,然後繼續往前走。
剛靠近正廳,便明顯察覺到一股勁流朝自己逼來,徐昭寧想都沒想的準備反擊,司景昱則是明顯比她更快,十成功力的一掌拍了出去,躍身而出的武王被他拍了個趔趄,有些臉紅脖子粗地朝廳內的兩個兒子吆喝,“你們兩個出來,今天若將這病殃子給揍趴,老子重重有獎。”
果然,正廳裏馬上竄出來兩條矯健的身影,直奔司景昱。
徐昭寧被他們父子三人這波動作給驚的傻眼,說好的是武王府唯一的表小姐,地位非凡,受盡寵愛呢?
這一來就動手,難不成這就是武王府的特色不成?
可是容不是她發愣,就見武王府再次朝她拍掌而來,徐昭寧頓時就怒了,扯著嗓子衝他吼了句,“霧草,老頭你不要太過分!”
“哼,身為武王府的後人,若是功夫不過關,那就別進武王府的大門。”
徐昭寧簡直就嗬嗬了!
被他們漠視十五年的原主弱如病雞,若不是她徐家主的氣勢在,剛剛那一掌就已經將人給拍死了,他們竟然還敢提武王府血脈?
“我才不是武王府後人,我是有娘生沒娘養的野草,高攀不上你們武王府的血脈!”氣極的徐昭寧冷著臉朝武王進攻,手中銀針閃閃,招招直逼武王的要害,半點手下留情的意思都沒有。
“你算哪門子的野草,老子這些年白喂你了不成!”武王顯然也是被徐昭寧的話給氣到了,唬著臉開訓,在發現徐昭寧招招致命後,麵色更加的難看。
“好啊,你翅膀硬了是吧,竟敢對老子動手了,當年你娘跟老子切磋時,都不敢對老子下殺手,你個兔崽子,還敢對老子下殺手了,今天老子不好好地教訓你,你真當自己不是武王府血脈了是吧。”
“我呸!我從來就沒當自己是武王府血脈過,剛愎自用、任人欺騙、做事不動腦子,這樣的血脈你免費送我我都不要!”
徐昭寧很清楚自己的功夫比不上戰場對陣幾十年的武王,但她嘴皮子厲害呀。即便是打不過,好歹也要出一肚子的怨氣不是!
“我告訴你,雖然徐承客有些渣,但整個忠勇候府沒有我算計不過的人,我覺得這樣的人家很適合我生活,跟你們這所謂的什麼外祖家比起來,我跟他們感情深多了。”
“還有,要不是看在榮橋的麵子上,你以為我願意過來跟你們相認?當年你們扼殺了我娘的愛情,如今還想插手我的親事,我呸,誰給你們的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