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三皇子!當日徐側妃說,三皇子會手寫橫幅,然後讓一男一女從飄浮的大球裏炸裂出來,還說挑選的樂曲一定會特別突出三皇子你在邊關十年的經曆。皇上對所聽所見一定會大為震驚,然後重重有賞三皇子。”
“父皇!此事太過詭異了,厚禮一事臣從設計到實行,就隻告訴過蘇太傅,兒臣相信他也不可能會與大皇子身邊的一深宅婦人有牽連。若此事全屬那徐側妃預料,那這人也太驚悚了,是妖孽不成!”
麵色大變的君慕楠聲音都在顫抖,殿裏圍坐的大臣和家屬們也都是驚恐不已。
唯有安靜坐著吃魚的徐昭寧放下筷子,在桌子底下朝司景昱比了個大拇指,“你的人調/教的不錯!”
“那都是昭昭教的好,”將她的手給扣在手心裏,司景昱神態慵懶的看著前方墨香繼續爆猛料。
“奴婢曾跟徐側妃身邊的月季吃酒,從她那兒得知徐側妃有未卜先知之能,之前皇上在禦花園偶遇皇後,與她一起去玄華殿看醉酒的三皇子,以及上次三皇子深夜遇襲,這些都是徐側妃事先預料到並精密算計過的。”
這下君皓天終於是再也繃不住了,狠狠地一巴掌拍在龍案上,“真是膽大包天的狗東西!”
“父皇,兒臣幾次命在旦夕,原來都是那無知婦人在搞鬼,還請父皇替兒臣作主啊。”
想著自己竟然一次次的敗在一個女人手裏,君慕楠如何甘心,更不願意就這麼放過徐妙然。
君皓天自然也不可能任由自己被一個內宅婦人給戲耍,且不管君慕銘是不是一手策劃,徐妙然的結局其實已經注定。
僅僅一天的時間裏,刺客一事便被調查的水落石出,正如墨香所說,乃是君慕銘和徐側妃一手策劃,赫連易也被扒的徹底。可以說是能讓君皓天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能知道的他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大年初二,所有人都在忙著走親戚的時候,君皓天的一道聖旨,將還沉浸在過年氛圍中的君慕銘給貶為庶人,並趕出了京城。
聖旨一出,朝野震驚,赫連容為代表的赫連家族連夜進宮求情,君皓天卻是當著赫連容的麵,將赫連易下令秘密處死。
赫連皇後打入冷宮,至於徐妙然以禍亂宮闈之罪打入天牢,節後便流放至邊關苦寒之地。
對於這樣的結果,徐昭寧並沒有多大的驚訝,因為早就預料到了。
徐妙然被送進天牢的第二日,徐昭寧特意領著明月和明染去了趟天牢。
“徐昭寧其實你也是重生的對不對?你前世活的太窩囊,所以這輩子重新來過,便一反常態,處處壓製我,不讓我好過!”
突然見到徐昭寧出現,徐妙然激動地撲到牢門前,想來揪徐昭寧的衣襟,明月眼疾手快的拔劍而出,徐妙然雖及時抽回了手,卻仍然被明月的劍氣所傷,鮮血滴答滴答而下,徐妙然被刺激的放聲尖叫。
牢頭聽到響聲,著急地上前來,明染則是掏出碎銀子上前去將牢頭給打發了,明月給徐昭寧搬了張椅子過來。
“明月,你跟明染去外麵守著,我跟徐側妃好好地聊會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