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惘然已經能站起來走路了,今天上午,我被他設計戴上他的戒指成了他的未婚妻。”林淺很是無奈的說道。
“有這事?”顧言之假裝不知道,“想不到他那殘疾了多年的腿,竟然煥發第二春了。”
“我怕繼續做下去,會擺脫不掉他的糾纏,萬一被他……”林淺沒有說下去,想必顧言之也能聽得明白,“何況我現在已經懷孕了,我想辭職,租個環境好的房子,安心養胎。”
顧言之不由淡淡一笑,女人真是麻煩,還能能經得住一點事麼,“先不急著辭職,他不敢把你怎樣的,隻要我的事情一天沒有著落,你就是安全,他沒有情敵。你放心,顧瀾不會同意你再嫁給顧惘然的。今天晚報難道你沒有看?”
“看了,姚曉軍接我的路上就看了。”林淺很得意的回道,虧她在等車的時候,買了一份晚報,說著她從自己的包裏摸出那份報紙,在顧言之麵前得意的晃了晃。
顧言之看了她一眼,嗤笑道,“既然看了,你就那點智商?還要辭職。”
林淺好心情立刻被他澆滅,怎麼她在他的眼裏就沒有一個好呢?
難道她想要避開顧惘然辭職靜養安胎也錯了嗎?在公司裏整天擔驚受怕的,顧惘然虎視眈眈,試試騷擾她,應付的都累了,看著他就感到心驚肉跳。
下午差點被他吻到,一想起他的唇印在她臉上的感覺濕漉漉,就像水蛭,不由得發抖,他怎麼就不能體會呢,她智商怎麼了?不就是不如他麼,用的著給她揭短。
林淺心中一萬個不服氣,但是不敢當麵表現出來,隻是在心裏誹謗。
顧言之見她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覺得好笑,“怎麼還不服氣?”
“當然,憑什麼服氣?反正我就是想辭職。”林淺聞聽顧言之的話,撒起了嬌。
“笨蛋,今天的晚報不但比平時晚發行,而且關於上午的顧惘然當眾求婚的事報道的中規中矩的,而且顧瀾還發表了一個聲明,你認為這是什麼原因呢?”顧言之見她耍賴,難得好心情的開導她。
林淺搖搖頭,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大約覺得既然是公眾信息就要保守一點,畢竟這是顧惘然在上報紙,就像方夜回說的那樣,有錢可以掌控媒體輿論方向,這次晚報很中肯的報道了上午的事情,沒有把顧惘然亂寫,就是為了他的聲譽和榮光集團的名譽。
不過這些話她是不會說出來的,知道顧言之用意不在這兒,其他的她也猜不出來,畢竟是個女人,對這麼勾心鬥角的事情,她向來不敏感。
“你這小笨蛋要是能想出來,太陽也從西邊出來了。”顧言之看她懵懂的樣子,忍不住打擊她。
“你除了會打擊我,還會說什麼,你要是明白你說啊,我看你就是故意為難我的。”林淺不高興的嘟起嘴,賭氣到床邊坐下,拿起手機不理他了。
“笨蛋,今天晚報隻有一個訊息,顧瀾並不希望顧惘然娶你,而且想把此事影響降到最低,用他的痛心作掩護,雲淡風輕的想要淡化顧惘然對你的用心,並把這種用心成功的轉化成對他的孝敬,因為我的事,讓顧瀾大受打擊,顧惘然再給他親情的驚喜和承諾。”顧言之分析的頭頭是道,林淺這會聽明白。
“要是顧瀾同意顧惘然娶我的,就會任憑媒體大肆渲染今天顧惘然對我的良苦用心,反正我早晚是顧家的媳婦,不怕大家拿著我們兩個嚼舌根子。顧瀾出手將此事轉移淡化,讓人忘記是一場求婚,而是一場親情安慰,自然就不會在乎我是誰,反正無論是誰都一樣的,都是顧惘然孝心的載體對麼?”林淺繼續分析著。
“算你還沒有笨到家。”顧言之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讓林淺不由心情燦爛。
“顧惘然沒有對你怎麼樣吧?”顧言之問道。
林淺搖搖頭,“回到公司,他就是到我辦公室裏站了會。想要下班後送我回家,我沒有答應,他也沒有強求。”
“這不就結了,肯定是顧瀾不讓他跟你過度的接觸,現在是敏感時期,我還生死未卜。”顧言之繼續分析著事情的動向。
“可是,他吻了我。”林淺聽了顧言之的話,很是不服氣,失口說道。
“吻你?怎麼吻得?”忽然顧言之的語氣變得戾氣,朝著林淺低吼。
“就是在我額頭唇上印了一下,並沒有深吻。”林淺見他生氣,小聲的辯解著。
“你就不會保護自己?”顧言之冷嘲熱諷,林淺聽了很是無語,她要是能躲得開還能不躲麼。
“怎麼,得了便宜還賣乖?讓人吻了還委屈?如果你抵死不讓他吻,他能吻得到麼?這次吻了你額頭和唇,下次定會得寸進尺,因為得到了你的默許,這是探路石。很享受他對你熾熱的愛吧?看你上午很享受的樣子,你自己若是不喜歡那些,誰會強迫你?”顧言之越說越激動,越說也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