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回到燕王書房,燕王已經坐到了書桌前,調侃道:“就算這次不是廓巍把他們幹掉,本王也正打算把這個麻煩解決掉,不過這樣也好,本王還省心了”
“殿下是想和那邊斷絕關係了?”
“嗬,本王現在是誰,有了禦史大人這個靠山,本王還需要那群野蠻人?”,翼虎奴才笑回應,燕王得意道:“現在就是本王該棄子的時候了。”
“是,殿下英明!”
“對了,你查清楚沒有,廓巍為什麼會去那家客棧?”
“額…”,翼虎是一副難以開口的模樣。
“說”,燕王命令道。
“是,好像是車騎將軍和齊大人的外甥女…”
說到這裏,翼虎就沒敢再說下去,因為燕王的臉色突然變得十分難看,把香包捏在手裏,好像要捏碎一般,冷冷道:“繼續說下去”
“是,探子們返回的消息是,車騎將軍抱著一個女人進了客棧,可是屬下前去刺探的時候,並沒有機會靠近,所以也無法確定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不過後來屬下又派人去查了一下,發現是車騎將軍和齊大人的外甥女晚上在糊塗店吃過飯,齊大人的外甥女好像是喝醉了,所以屬下猜想,車騎將軍應該是給她找了一個地方住下,正好客棧離糊塗店很近,所以他們就去了客棧。”
燕王冷笑一聲,終於把香包放開了,調侃道:“還真是有意思,那她現在還在客棧裏?”
“應該是的,車騎將軍離開後,探子沒見有女人出來,不過現在整個客棧都被他們的人圍住了。”
“恩,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翼虎走後,燕王把雪兒的香包,他一直緊握的香包扔在了桌子上,思考片刻,就起身離開了。
雪兒這邊是無比安穩地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一起床,發現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著實把她嚇了一跳,她“哎呀…”地喊著,從床上蹦了起來。
然後就有人衝進來了,雪兒一看,竟然是廓巍的副將,破奴。
破奴一進來就問:“雪兒姑娘,您沒事吧?”
“我沒事,破奴將軍,你怎麼在這裏?我怎麼在這裏?”
破奴無奈地笑了,一看這姑娘就是酒醒就失憶的人,“姑娘昨天晚上喝醉了,是將軍把姑娘送到這裏的”
“啊,我想起來了,我喝了一杯糊塗酒,然後就糊塗了。”,破奴無奈地笑了。
“對了,將軍呢?”
“哦,將軍還有公務在身,所以命屬下守在這裏,等姑娘吃完早飯,屬下就送姑娘回去。”
“好,有勞破奴將軍了。”
“姑娘客氣,屬下這就讓人給姑娘送洗臉水過來。”
“謝謝”,於是破奴出去了。
雪兒是忍不住自責道:“還好廓巍是個正人君子,要是碰到個流氓,我這一輩子可就完了,迎雪兒,你這個大糊塗!”
但是轉念又想,“如果廓巍真對我做什麼,那不就要對我負責了,嗬嗬…”,她在做春夢,然後又立馬醒過來,敲敲腦袋,“哎呀,迎雪兒,婦德,婦德,瞎想什麼呢?”,但是“嗬嗬…”,又忍不住瞎想起來。
這時就有人敲門,雪兒趕緊收斂她的花癡樣兒,“進來...”,隻見是來給她送洗臉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