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被人剝削,才有拿薪水的資格。”
他從桌子上,抽取一張紙巾,把自己的嘴唇擦拭幹淨,然後便離開他的辦公室。
盛司衍望著小家夥離去的身影,心中五味雜塵。
同樣是孩子,當初盛司衍學習商業上的一些東西時,和時允澈應該差不多。
他很抗拒,更是反感。天天哭鬧,不願意學那些東西,想像普通的小孩兒一樣,能夠有爸爸媽媽陪著,一起玩遊戲,去遊樂園玩。
隻是日子久了,他心裏知道,那一切都是奢望後,才打消了那個念頭。
時允澈很懂事,一心為時欣桐著想,在那個小家夥看來,他現在做的事,沒有任何人逼迫他,是他心甘情願的吧。
可眼下畢竟是時允澈最好的童年,天天都在劇組,要麼就是攝影棚,對他總是不好的。他應該去學校,與其他的小朋友一起,共度快樂的童年。
邵方琳昨天在安時律師事物所,碰了時欣桐的壁,今天特意想了一個辦法,她查到時欣桐會在餐廳裏,約見一個顧客,所以早就在這裏設好了局等著她。
“欣桐……”邵方琳一臉楚楚可憐,走到時欣桐和那個顧客的餐桌前,委屈的叫喊著她的名字。
“時律師,她也是你今天要約見的顧客嗎?”
那人見時欣桐的臉色不太好,便禮貌的詢問一聲。
“欣桐,昨天的事情對不起,我們坐下來,好好的聊聊好嗎?”邵方琳的話,無疑是在趕著那個男人。
“不好意思李先生,要不今天中午我們就先這樣吧,你那個案子我仔細研究了一下,問題不大,一定會為你打贏的。”時欣桐無奈的對他下起了逐客令。
“好好好,有時律師這句話就行了,真的太感謝你了。那你們慢慢吃,開庭那天我們再見。”
李先生興奮不已,就等著時欣桐答應他呢。
“嗯。”她也是不想一個外人在中間。“改天我請你吃飯。”
“到時候我請你,你們聊,我走了。”他很識趣的走了。
在李先生走後,時欣桐才坐下身來,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欣桐,你就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嘛,不管怎樣,我們倆也是那麼多年的好閨蜜了。就讓過去的事,全部都過去吧,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邵方琳沒有坐下,而是站在時欣桐的身邊,畢恭畢敬的對她講話,就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時欣桐沒有理會她,自顧自的吃著。
不管那個女人講什麼,她都不可能會原諒她。殺父之仇,奪家之恨,豈能就這麼輕意的算了。
“欣桐,你說話嘛,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嘛,讓我跪下來求你嗎?還是你打我或者是罵我,我都願意啊。
隻要你能夠原諒我,讓我做什麼都行。”她握著時欣桐的手,讓她的手打著自己的身體。
“夠了,你現在離我遠一點,就行了。”時欣桐甩開她的手,低沉著嗓音嗬斥著她。
“你就那麼不盡人情嗎?非要把我逼往絕路嗎?”邵方琳大聲的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