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兩敗俱傷之後,她再來告訴你,她那個漁翁是怎麼得利的。”
“不是這樣,你不要再說了……欣桐不是你說的那樣,她愛的人是我,五年之中她從來都沒有變過。是我對不起她,之前傷害了她。”容天祺將握著她手臂的手推開,她本能的坐在椅子上。“就算她真的這麼做了,我也認了。因為這是你和我欠她的。”
他最後扔給她兩句話,轉身憤怒的離開咖啡廳。
然而,他的話是如此,可是他的心裏,卻特別的難受。
邵方琳的話就像魔咒一般,一直纏繞著他。在他腦海裏回蕩。更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幾天前盛司衍抱著時允澈,一起去法院接時欣桐,然後去她家裏的事情。
那個小女人親自打電話給盛司衍買衣服,連同男人的內、褲都買了。如果他們倆之間,沒有像邵方琳所說的那麼親密,她又怎麼會容易盛司衍,那麼晚了去她的家裏。
更重要的是,還有當初在臨海的時候,她是和盛司衍一起回A市的,她把他獨自一個人扔在臨海。他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還欺騙了他。
如果時欣桐真的在乎他,又怎麼忍心欺騙他呢?而在她兒子過生日那天,就算她沒有在法院門口見到他,那麼事後她是不是也應該,假意的打個電話問問他呢?
邵方琳目送容天祺上了自己那輛新買的車,然後給時欣桐打電話。告訴她容天祺出事了。
一句‘出事了’,並沒有說明是什麼事。在她掛了電話之後,再次給時欣桐打過去的時候,她的手機已經在通話之中,同一時間,容天祺的手機也在通過中。
一切都在她的設計裏,她知道時欣桐目前,肯定是還不知道,自己兒子的父親是誰。盛司衍還沒有告訴她。不然依她對時欣桐的了解,她不會顯得那麼淡定。
時欣桐來到與容天祺約定的那個地方,因為電話裏,容天祺說話特別急,她便將手下的客戶交給了杜偉,就獨自一個人開車來見他。
“天祺……”時欣桐下車後,沒有看到容天祺的人影,擔心得四處叫喊。
眼前是一片栽種著白菜的基地,而在向陽花的季節時,這裏長年栽種的,卻是向陽花。
從容天祺和時欣桐有記憶開始,這裏就是種的向陽花吧。他之所以約時欣桐來這裏,自然是有原因的。
“天祺,你在哪裏……”她從衣服口袋裏,拿出自己怕手機,給容天祺撥打著電話。他的手機通了,但是卻一直沒有接聽。
時欣桐掛掉手機,默默的愣站在那裏,環望著周圍這一片白菜園子。思緒立刻飄遠回歸到了小時候,她和容天祺在這裏玩的情景。
時過境遷,眼前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了。
一陣寒風襲來,時欣桐下意識的用手,攏了攏胸前的粉色羽絨服外套。感覺心裏有點淒涼。
容天祺約她在這裏見麵,可是他卻不見蹤影,還不願意接聽她的電話。
正當她準備離開這裏的時候,突然腰間被一雙手,緊緊的環抱著。耳際還有一股溫熱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