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她呢?不管怎樣用她的話來說,那種事情也不是她一個人說了算的。
你身為一個男人,讓一個女人懷上了孩子,她含辛茹苦的把孩子生下來,就算沒有功勞,那也算有苦勞啊。
人命在你那裏,到底算什麼啊?你又在發瘋了嗎?”
時欣桐每說一個字,那都越發的加深了,盛司衍內心的憤怒。
他兩個箭步衝到她跟前,一把將她從木清含的身邊拉過來,冷冷的質問:“你和這個女人一早就認識?”
“我……”時欣桐眼神閃躲,沒能立刻回答他。
“回答我!”他大聲的吼道。
“這有什麼關係嗎?現在是在說她,以及你和她女兒的事情。你不應該給她們一個交待……”嗎?
“給他們什麼交待?”他捏著時欣桐手臂的手,疼得她本能的將喉嚨中的話哽咽了回去。“如果她是一個正經女人,如果當初她真的是被我脅迫的。她為何不叫喊?為何不按響酒吧包間裏的警報鈴?
就算我挾持她,她在當時沒有機會。那麼事後呢?她幹什麼去了?
我盛司衍對一個女人做了什麼,我會少給她賠償嗎?她當初不說,時隔幾年之後,突然出現在我的跟前,說為我生了一個女兒。我稀罕她給我生女兒嗎?”
“她……”時欣桐盯著被保鏢抓著的木清含,不知道如何為她解釋才好。
盛司衍的話自然沒錯,木清含真的被盛司衍做了那樣的事,她當初為什麼不告訴他啊?
相反,她自己就不同了。她是答應了自己的母親,為了救父親而和王老頭在一起。她隻是以為那天晚上,在酒吧裏的男人是王老頭,沒有想過還有其他的人。所以她不會報警,也不會讓對方,看到自己的具體長相。
“傳言中盛氏集團的盛總不近女色,對女人還特別的暴戾,一旦有哪個女人,敢近了他的身,他一定會要了對方的命。
我……我當時太年輕了,因為心裏害怕,才不敢說出來的。
如今我若不是為了蕊兒,我也依舊還是不敢來找盛總。蕊兒她不是啞巴,可她卻在兩歲之後,突然就不會說話了。
我帶她去過很多大醫院,所掙的積蓄根本就不夠給她看病。現在我和蕊兒的生活都困難了。
我讓盛總知道你還有一個女兒,並不是想要要挾你,想要高攀什麼。隻是希望盛總你可以幫蕊兒治病。我什麼都不要,隻要我的女兒身體健康,嗚……
等蕊兒的病好了之後,我一定會帶她離開,絕對不會讓盛總你看到我們母女倆心煩的,求求你了盛總……”木清含見時欣桐不知如何為她解釋,她便自己解釋起來。
“滾,把這個賤人弄出去。”盛司衍越看那個女人越生氣,氣得把他們全部都轟出傍廳。
時欣桐不是傻子,盛司衍如此暴戾,她若留下來的話,豈不是被他那顆地雷炸死。隻是可惜,盛司衍轟出去的人,卻並沒有把她也包括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