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兒依舊不說話,還用手拍了拍盛司衍的手臂。
“蕊兒,你已經是五歲的孩子了,你心裏想什麼,你應該直接說出來,而不是用手或者眼神表達。
你可以試著開口,對我講一句話,好不好?”
“……”聞言,蕊兒抿了抿嘴巴,原本烏黑的眸子,刹那間泛起了淚水。
“你別哭啊。”他趕緊放下手中的蝦,拿起紙巾為她擦拭著臉上的淚水。“你既然是我盛司衍的女兒,那麼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應該是最堅強和勇敢的。不能動不動就哭,因為眼淚是世界上最軟弱的東西,不但得不到別人的同情,反而隻會讓你顯得更加的無能。
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打掉牙齒和血吞,也不輕意掉眼淚。
小時候的爹地,其實和你差不多,不愛說話,不願意笑,動不動就哭。可是自從遇到了‘她’之後,一切都改變了。
如果不是她的話,爹地現在可能也不會變成如此成功。可就算再成功的人背後,都會有一段不為人知的心酸曆史。”
“……”蕊兒愣愣的盯著盛司衍,或許對於他講的那一番大道理,她壓根就聽不懂吧。
“算了,我們先吃東西。”
蕊兒畢竟還小,至少相比當年的他,要小好幾歲呢。
她坐直身體,自己拿著勺子吃飯。
盛司衍的目光落在小丫頭的臉上,親子鑒定早已出來,這丫頭就是他的親生女兒。眼下她的舉止,還有表情,也像極了小時候的自己。即便他在心裏再反抗,那也無法改變,她就是自己女兒的事實。
隻是……為何她偏偏是木清含的女兒呢,為什麼天底下,會有那麼巧合的事。兩個女人在同一天,都懷上了他的孩子,甚至還把他們給生了下來。
身為一個男人,事業成功,兒女雙全,那本是一件讓人欣喜的事。可他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容天祺為了讓自己變得強大,這段時間努力工作,四處尋找合作商,穩固目前容氏集團的根基。
為了工作他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回過家了,每天都在辦公室裏,勉強短暫的休息一會兒。
這天他終於憑借自己一人之力,說服了國外一位商界大亨,與容氏合作。有了那一筆大生意,就算盛司衍再打壓,他們也不會畏懼。
在把合同簽下之後,他立刻拿著合同去醫院,想要第一時間告訴爺爺,希望他的病情可以恢複得快一些。不用再隨時操心,容氏會因為盛司衍的打壓,而受到威脅。
然而,病房裏發生的事,卻讓他痛不欲生。
“這些天在醫院裏,把骨頭都睡硬了。想想辦法跟天祺說一下,我的病情已經好轉,目前可以出院了。”容江柄在偌大的VIP病房裏,舒適的打著太極,那硬朗的舉止,哪裏像一個剛剛經曆過大病的人。
“爺爺,你還是在醫院裏,再多呆一段時間吧。你也知道天祺雖然很孝順,可他卻很聰明啊。要是被他看出什麼來,他一定會做出讓我們想像不到的事情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