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欣桐這樣的答案,並不能讓容天祺滿意。他很想說,她可以不要再夾搭著‘向陽哥哥’嗎?可他終究還是說不出口。
“欣桐,我可以吻你嗎?”
“嗯……”她隻是從喉嚨中,回答了一聲。
容天祺和盛司衍的差別就是,一個顧慮太多,太過小心翼翼。一個則隨心所欲,霸道強勢,不管做什麼事,那都不需要請示。
他漸漸的湊近小女人的臉頰,鼻翼中炙熱的氣息,回蕩在她麵部。當她呼吸的時候,那股獨屬於容天祺的味道,深入肺腑。
這樣曖昧的一幕,她竟不由自主想起了盛司衍,那個狂妄冷漠的男人。
她突然垂下了眸子,心還猛然顫抖了一下,導致她被他捧著的腦袋,下意識後蹭了一點。
容天祺的目光落在她絕美的臉蛋。她閉著雙眼,眼瞼上一排烏黑的睫毛,帶著許輕顫。高挺的鼻子,其中散發著溫熱的氣息,其下則是那張泛著水潤的嘴唇。
他越靠近她,她的心就越發的緊張。盛司衍曾經多次吻過她,她都沒有這種帶著不安的感覺。可為何她心心念念回到他的身邊,到了關鍵時刻,她卻生出了反駁之心呢?
他沒有吻她的嘴唇,隻是在她的額頭上,深深的吻上一記。繼而摟著她的肩頭,讓她依偎在自己的懷裏。
“我還是想把最美好的一切,留在我們婚禮那天吧。在我的心裏,你是完美,清純,且又不容人褻瀆的。”
雖然他騙了她不對,但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可能那個叫‘向陽哥哥’的人,早就已經結婚生子,並且不在這個城市。那麼多年前的事,即便時欣桐現在知道他不是那個‘向陽哥哥’,她也找不到他了。
盛司衍回到盛宅,家裏的人還沒有找到蕊兒,木清含擔心盛司衍會把責任,怪在她的身上,逼迫著自己哭泣,把眼睛都給哭腫了。
可即便這樣,她也得不到盛司衍一絲同情。若不是蕊兒的安危要緊,盛司衍早就對那個女人下手了。目前隻能派人四處找人。
蕊兒雖然是個小啞巴,可她終於是他盛司衍的親生女兒,他絕對不容易她發生任何事情。
盛司衍的權勢,在這裏不容小覷的。他親自命令人去搜索一個人,短短四個小時,就已經有眉目了。
蕊兒是自己從盛宅後院的門離開的,通過周邊的監控錄相,可以查到蕊兒並沒有上別人的車,而是步行去了時欣桐的公寓。
容天祺送時欣桐回到公寓,已經是次日上午的九點多。而這會兒整個公寓的周圍,都已被盛司衍的保鏢包圍著。
容天祺的車子,剛剛停下的時候,就被一群黑色西裝革履的保鏢奔跑過來,擋住了去路。
其中為首的保鏢,時欣桐是認識的,好歹她在盛司衍的身邊,也跟了那麼長時間。
她打開車門下去,不知盛司衍又在搞什麼鬼。難道那個男人每一次說話,都是不講信用的嗎?
還是說,她根本就不應該相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