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差點就殺了我。哪怕我是蕊兒的母親,他也不可能對我好的。相反倒是時欣桐那個賤人,盛司衍的心一直在她的身上,她卻把盛司衍耍得團團轉。”木清含坐在石階上,心情失落到了穀底。
“你不要忘記了,我們木家的仇,都是被那個賤人害的。哥哥為你籌劃了整整五年,所有的籌碼都寄托在蕊兒那個野種身上。你一定要努力,不能白費了哥哥的心血啊。”
“我當然知道,木家的仇我肯定會報的。不過盛司衍我也一定要得到。隻是盛司衍和傳說中一樣難纏,我想對他下藥親近他都不行,因為我現在一直都住在盛宅的後院。
盛司衍壓根就不信任我,哪怕利用蕊兒,他也隻對蕊兒好,不會對我上一點心。
更重要的是,不是自己親生的,就是不一樣。那個小野種昨天居然去找時欣桐那個賤人了。
她才僅僅五年啊,誰都沒有告訴過她,她和那個賤人的關係,她卻願意和她那麼親近。
哥,你說血緣這個關係,真的就那麼強大嗎?還是有別的原因啊?”木清含想著蕊兒偷跑出來,特意去尋找時欣桐,心情已經失落到了穀底,害怕再這樣下去,她還沒有得到盛司衍的歡心,事情就已經敗露了。
“你想那麼多幹嘛?一個幾歲的孩子懂個屁。當年的事情,隻有你哥哥我一個人知道,醫院裏死的那個孩子,就是時欣桐那個賤人的。連同醫生和護士都證明了。你擔心什麼啊?
興許是蕊兒隻是想要偷跑出去玩而已。你趕緊想辦法弄錢吧。就這樣了。”
木端民說完,便沒有耐心的把電話掛斷。
木清含呆呆的坐在石階上,發愣了很久。回想當年的種種,仿佛就在昨天。雖然這件事很危險,可比起報仇來說,一切都是值得的。
盛宅,盛司衍守候在蕊兒的床邊,雖然已經醫生診斷過,小丫頭已經無大礙了,可是身為她的父親,她沒有盡到責任,他還是非常自責的。
當他正在發呆的時候,蕊兒睜開烏黑的大眼睛,眨巴的盯著他。
“蕊兒……”他回過神來,盯著醒來的小丫頭。
蕊兒隻是呆呆的看著他,那雙靈動的眸子,代表著她的心靈,還有嘴巴。將想要表達的意思,全部都寫在了眸子裏,隻可惜盛司衍看不明白她。
“餓不餓?爹地讓人給你準備點吃的。”他溫柔的詢問她,然後把她扶起來。
“……”她搖了搖頭,可憐巴巴的盯著他。
盛司衍心裏難受得發慌,活了快三十年,在此之前誰都左右不了他的心,可是自從有了兩個孩子,還有時欣桐那個小女人後,他的生活一切都變了。他們就是他的劫。
“讓爹地抱抱蕊兒好嗎?”他把小丫頭抱在懷裏,溫柔的擁抱著。“能不能告訴爹地,你為什麼要獨自一個人,從盛宅跑出去?並且還要到那個地方呢?”
“……”
明知道自己的問題,得不到這個丫頭的回答,可是他還是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