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欣桐也不是她和時正南的孩子。至於這是怎麼被人造謠的,她完全不清楚。
這則新聞既洗脫了,時欣桐不是三陪女的嫌疑,更清白了她的父親時正南,並非是一個不檢點,會隨便找三陪女的男人。
報紙之中,還有一些新聞,是關於整個A市,目前依舊沒有恢複正常工作的單位。那些失業的人,心裏已經明白,為何自己會突然無故失業。沒有辦法養活一家人。一切都源於他們那張臭嘴,跟著別人一起造謠。
造謠的主要人物,早已經抓了起來,目前還關在警察局裏,等待著當事人的狀告。
“總裁,你安排的給時小姐,上任時氏集團執行董事長的宴會,明天要繼續嗎?如果要的話,我就吩咐下去,一切都就緒。”
“當然要了。”盛司衍放下手中那些報紙,從椅子上蹭起身來,興奮的走出書房,到樓下去找那個小女人。
時欣桐和蕊兒在院子裏,涼亭下的石桌前坐著。她們采摘了一些鮮花,正修剪插在水晶花瓶裏呢。
“……”蕊兒望著朝他們走來的盛司衍,趕緊用手拍了拍時欣桐的手臂。
時欣桐背過身去,看著盛司衍的身影,漸漸的向他們靠近。
“你們倆在做什麼?”盛司衍坐在蕊兒的身邊。蕊兒立刻將那瓶花,推向到盛司衍的跟前。“哇,真漂亮,這是蕊兒和欣桐阿姨一起做的嗎?”
“……”蕊兒微笑著點了點頭。
雖然盛司衍想要時欣桐,做蕊兒的媽咪,但那也僅僅隻是說說,不能立刻就施行啊。凡事都需要時間的。
“蕊兒,你再去采摘一些漂亮的花過來,一會兒幫爹地的房間裏,也做一瓶鮮花放著,好嗎?”盛司衍用手輕揉著小丫頭的腦袋,寵溺的說道。
蕊兒點頭後,立刻起身跑去院子裏采花。
時欣桐拿著一枝白色的玫瑰,用剪刀把上麵的刺給剪掉,然後準備插在花瓶裏。可盛司衍卻一把將她的手給抓住了。
“怎麼了?”她不明白的詢問。
“還有刺呢。”他不偏不倚的,食指的指腹剛好被殘忍的那顆刺給紮傷了。
“流血了。”時欣桐把他手中的花拿下來,放在桌子上麵。心疼的握著他的手指。“你幹嘛呀?明明知道有刺,你還亂來拿。”
她抓起桌子上的紙巾,為他把手指上的鮮血擦拭掉。
盛司衍垂眸打量著小女人,以前她都不管他的死活的,如今他的手,隻是被刺紮了一下,她就心疼成這樣,這種感覺真好啊。
“你還笑得出來。”她抬頭發現他正在笑。“你高興什麼啊?”
“因為你心疼我啊。”
“……”這話讓時欣桐,不知道應該如何接下去才好。
“欣桐,明天陪我一起去參加一個宴會好嗎?”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對她幽幽的開口。
時欣桐那握著他的手,下意識鬆開了,她重新拿起桌子上的剪刀,還有那束白色玫瑰花枝修剪起來。對於盛司衍的話,她並沒有回答,可是在她的眼神,卻明顯帶著許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