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珠雅一口咬定眼前的木清含就是真凶,甚至指著她的手指都有些微微顫抖。
木清含詫異。
腦海裏頓時浮現當初的景象,猶如曆曆在目,莫珠雅是否於此時有關她再知道不過了,而此時,她怎麼也沒想到,莫珠雅反咬了自己一口。
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木清含詫異過後露出一抹冷笑。
“莫珠雅,對你自己說出的話是要負責的。”
事已至此,木清含深知盛司衍將自己帶來這裏,想必是查出了當年事情的端倪,自己再怎麼否認,恐怕也難逃他的裁決。
坦蕩承認也並非是壞事,不過要看話怎麼說,才能掩蓋當年的事實。
“我當然對我說的話負責,沒錯就是她,就是她害死了時欣桐的孩子,我對我說的話負責,當初要不是她逼迫我的幫她掩蓋事情真相,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莫珠雅的話無非就是將自己撇的一幹二淨。
一旁的陸風炫到是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兩女鬥爭的一場大戲。
此時坐在車後座的盛司衍將二人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記在心裏,沉默無聲,異常平靜的等待著最後結果。
他深知,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其中必有隱情。
“走到今天這一步?莫珠雅你真是大言不慚啊,事到如今了,你還有臉撒謊?誰給你的勇氣讓你好意思站在這裏指認我。”
“沒錯,我是凶手,你敢說你的手就是幹淨的嗎?”
話音剛落,莫珠雅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對於木清含話中所指她再清楚不過,當初要不是自己貪圖錢財,也不會被盛司衍帶到這裏和她對峙,也不會再那次之後的每一天都過的提心吊膽。
莫珠雅毫一臉毫無血色,緊抿著雙唇,指甲早有嵌進肉裏。
“哼,沒話說了是嗎?不敢說了是嗎?剛剛你指認我的那股子勁呢?”
木清含冷眸含笑,既然東窗事發,她莫珠雅也別想逃脫幹係,都是一條繩上拴著的螞蚱,要死就是一起。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莫珠雅眼光閃躲,硬著頭皮否認。
“真的聽不懂嗎?要不要我把當年的事說出來幫你回憶一下?”
破罐子破摔,木清含早已做好準備。
“你敢嗎?”
莫珠雅的三個字到讓木清含猶豫幾分。
當年之事她鐵定無法當著盛司衍說出口,一旦露出那這麼多年的計劃就會付之東流。
“好,如今話已經說開了,盛司衍你聽著,我承認時欣桐的孩子是我害死的。”
猶豫再三,木清含隻能承認,她清楚,盛司衍並不知道自己換了孩子,而是在追查害死孩子的凶手,既然這樣,她遍放心。
可話雖說是衝著車裏的盛司衍喊去,但眸子卻死死的盯著眼前的莫珠雅,眸子裏透著一股子悔恨和隱忍。
莫珠雅反倒鬆了一口氣,她以為木清含的承認會讓自己置身事外。
陸風炫滿意點點頭,恭敬的打開後座車門。
高級定製皮鞋出現眼簾,盛司衍從後座上下來,紳士般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俊眸冷酷到冰點,雙手順勢插在褲邊口袋。
“所以結果怎樣?”
盛司衍薄唇微啟,不帶一絲感情的詢問,甚至看向兩人的視線都帶著一絲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