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上,正在播放新聞,新聞的內容,是盛家收購了風氏的消息。
時欣桐十分的震驚,難道,為了報複,盛司衍直接將風家給收購了嗎?
電視上,風灝看起來十分的疲憊,當鏡頭轉移到他的臉上時候,她發現鳳灝的臉上帶著青紫色的傷痕,似乎是和人打過架了。
難道是那日盛司衍將她帶走之後,他叫人做的?
出於好奇心,她打開手機百度了風灝的背景,這不查還好,一查嚇了一跳,鳳灝的背景算起來並不低於盛司衍,作為風家的一把手,特別擅長整合品牌資源,短短三年的時候,由一個成功的案例,以後無數雷厲風行的手段,並購了不少的公司,將品牌效應一步步做到了全國第一, 並且順利借殼上市,風氏的股價也一度炒上了天。
時欣桐心裏十分感慨,有些人生來便是雄鷹,就比如風灝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男人,家世隻是他的一部分,卻不是他成功的全部,更多的是他個人的能力。
“風灝的能力,應該要高於盛司衍的。”
她十分中肯的發出了一句評價,卻被背後的人聽到了。
“他要真的具備那樣的能力,又怎麼會在幾天之內就被盛家搞垮?”
時欣桐轉頭,發現盛司衍正站在自己的背後偷聽,有些不屑道,“盛家難道真的是在幾天之內搞垮了風氏?”
她雖然家道中落,但是對經濟學還是頗有研究的,一下子就看出來了其中的門道。
盛家早就潛伏進風氏,瓦解了他們的一部分勢力,甚至開始吞食風氏的股份,隻不過是最早做的比較隱秘,這兩年才真正的顯露真麵目。
盛司衍這人,城府極深,風氏之所以能夠在兩三天內分崩離析,不過是因為那件事成為了導火索,惹惱了盛司衍罷了。
不過,從股價和財務報表裏的內容可以看得出來,盛司衍早晚會端了風氏,不過剛好碰上了那樣的事情罷了。
說起來,也是風氏自取滅亡。
有了這樣的認知,時欣桐道,“不管是誰,隻要是得罪了你,都會被玩死,連半條命都不會剩的。”
盛司衍將她的這番話當做了褒獎,“過獎了。”
不要臉。
時欣桐在心裏暗罵。
兩天後,時欣桐來到醫院的時候,卻發現了郭陽也在,今天是蕊兒辦理出院的日子,盛司衍也已經答應,讓蕊兒到她那裏住幾天。
可是郭陽卻抱著蕊兒對盛司衍道,“司衍,蕊兒不是時小姐的孩子,總叫一個外人照顧,實在是太麻煩別人了。”
“不,不麻煩。”她叫他司衍,那樣的親密,就仿佛是天生的親人,那樣的情感似乎容不得任何一個外人的介入。
時欣桐有些緊張,想要將蕊兒抱過來,郭陽卻不著痕跡的避開她的雙手,走向盛司衍,目光無比認真的看著盛司衍,似乎在等待盛司衍的同意。
但是在時欣桐看來,不過是一次主權的宣誓,和對她的挑釁。
可是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還沒有開始,她似乎就已經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