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國上下將士有令,皇上口諭,拿下主帥人頭,上黃金錢糧,加官進爵!”
一句話將軍中將士的士氣全部帶動,軍中將士紛紛雀躍預試,仿佛附圖主帥的人頭就放在眼前,隻需要自己上前去拿,將士的眼神之中閃著嗜血的光芒,兵部侍郎滿意的看著眾人的目光,嘴角興奮的笑容閃現,再次大喝一聲:
“攻城!”隻見黑壓壓的將士如潮水一般向卞州城內湧去。
此時的卞州城內,秦弼翁已經整頓好兵馬,阿達也是一身整裝待發,看著身後的將士,開口:
“此戰,勝了璃國,從此附圖強大無人能敵。戰爭之上沒有逃兵,今日讓我們為附圖國榮譽而戰!”
“為附圖榮譽而戰,為附圖榮譽而戰!”
附圖將士身上的氣勢也被阿達喚醒,隻見軍中人人氣勢奮發,似乎要將璃國將士撕的粉碎。
“開城門,迎戰!”
聲音一出,原本關閉的城門被緩緩打開,阿達率先衝了出去,身後緊跟著眾多附圖將士。而城門外的璃國將士也如潮水般向城內湧來,兩方人馬在距離城門口五公裏處遇上,沒有任何前奏,雙方就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阿達騎在馬上,拿著手中的彎刀對著璃國兵馬就狠狠砍去,璃國將士也絲毫不客氣,雙方殺紅了眼,下手也不是一般的狠辣,隻見你一刀,我一刀,幾番下來雙方死傷的人數也是十分之多,但是四萬對兩萬,璃國在將士的兵馬之上還是占有很大的優勢,況且璃國的兵強馬壯,將士也驍勇善戰,倒是附圖的兵馬,雖然有騎兵來助陣,但是一般的兵馬還是處於下方,幾翻下來,附圖的兵馬損失慘重。
阿達看著戰場上無數的將士死去,心中悲痛不已,如此這般下去,怕是整個附圖都要全軍覆滅,若真是這樣,自己回去怎麼向皇上交代,越過人群看著不遠處還在廝殺的秦弼翁,阿達咬了咬牙,這次不能隻聽軍師的話,自己必須的想辦法,隻見阿達一勒馬匹,馬兒吃痛長嘯一聲:
“騎兵聽令,帶軍師回到走!”
阿達這麼一喊,騎兵全部收到命令,秦弼翁一臉不置信的看著他,阿達這是要做什麼,正準備開口拒絕,隻見阿達已經越過重圍圍堵來到自己身邊:
“軍師,帶著剩下的騎兵快走!”
“你這是幹什麼?”秦弼翁說不出的憤怒。
“帶軍師走。軍師,你先離去,我斷後,我們附圖國再會!將軍師帶走!”阿達下發命令,不容拒絕。秦弼翁想要前行殺敵,可是周圍湧過來的一幹騎兵就將他與人群衝散,一個騎兵開口:
“軍師,快走吧。不要辜負了將軍的心意。”
秦弼翁無奈,就這般被人帶離了戰場,跟璃國一戰,附圖騎兵損失過半,隻有五千騎兵帶著秦弼翁朝著附圖國的方向趕去。兵部侍郎看到部分騎兵逃走,猶豫戰亂,他並未看清為首的是秦弼翁,皇上有令取得附圖主帥項上人頭,現在一些兵馬叛逃,留的主帥一人在此,正是他們立功的好機會,加緊馬肚,大喊一聲:
“圍攻,拿下主帥人頭者,重賞!”
此言一出,將士就像打了雞血一般,將附圖將士呈圓圈般圍住,直直的朝著裏麵進攻,廝殺更是無比可怕,兵部侍郎見此情形,握緊手中的劍,直直的朝著阿達殺了過去。
馬上的阿達氣憤的斬殺著璃國的將士,突然感到迎麵一股殺氣襲來,連忙抬頭拿著手中的彎刀迎了上去,隻見璃國此番將帥拿著劍朝著他砍了過來,兩人過招:
“你可是附圖主帥!”
“是又何妨!”阿達與兵部侍郎過招之餘,回答著他問出來的話語。
“取你的狗命!”兵部侍郎不客氣的回話,確定他是主帥之後他也就沒有顧及了,下手也是愈發的狠辣,阿達怎麼沒有想到這個璃國的不知名人物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兩人過招數餘,阿達逐漸感到吃力,可是兵部侍郎卻越戰越勇。
阿達一個不注意,兵部侍郎的劍就挑開了他胸前的衣衫,當下心中就有些慌亂,連連起彎刀就朝著眼前的兵部侍郎砍了過去,哪知這兵部侍郎是個猛將,右手拿起劍空中畫一個半圓就朝著阿達砍了過去,眼見阿達的彎刀就要朝著兵部侍郎的脖子砍來,說時遲那時快,隻聽咚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從馬上掉落了下來,再看去,隻見馬上一具無頭屍體,阿達的人頭落在馬下。不錯,兵部侍郎的劍比阿達的要快,所以,落下地的人頭不是兵部侍郎,而是阿達。
眼看著附圖主帥被自己的主帥割掉人頭,璃國將士的士氣是更大的被鼓舞起來,更加有力的砍殺著附圖將士。主帥一死,軍師逃脫,附圖所剩的將士軍心打散,逃的逃,死的死,傷的傷,不到半個時辰,兩萬將士消失殆盡。兵部侍郎從馬上下來,拿起阿達的人頭,再次上馬,高高的舉起給將士們觀望,軍營中立馬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他們勝利了,他們勝利了。
秦弼翁帶著騎兵,倉惶著逃向附圖國。此番附圖國可是敗得徹底,秦弼翁雖不知自己走後的情況,但是就璃國兵馬虎視眈眈的程度來看,附圖當真勝算不大。罷了,秦弼翁也不遠多想,自己也是奉燕王之命行事,慕容信這麼久都沒有了消息,看來定是計劃失敗,看來自己得為日後再謀打算!
燕國皇宮
慕容籬落、南宮燁、秦墨白三人來到涼亭之處,坐立,秦墨白這才開口向南宮燁、慕容籬落解釋這件事情:
“那日崇州跟徐州一戰,你哥哥慕容白帶著葉輝還有葉家五千軍馬去了崇州城,崇州城附圖的主帥是阿達,軍師是秦弼翁,也就是我的父親。“
“你說什麼?附圖的軍師是你的父親?”籬落跟南宮燁都是一副詫異的表情,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會這樣,秦弼翁竟然是此次附圖的軍師。不過,等等,籬落似乎明白了什麼:
“秦弼翁曾經在慕容信府中,這次叛亂慕容信在宮中,我還好奇為什麼不見你你父親的影子,原來是在附圖。或許現在我明白了,葉輝跟秦弼翁、慕容信是一夥的。”
“對,你說的沒錯,那日葉輝的確到了崇州城外突然倒戈在了我父親這邊,他跟著我父親兩人將你哥哥打傷,是我出麵將他帶回了住的地方,他受了內傷,昏迷了三日,醒來之後就立馬要趕回來,怕他出什麼事,我與他同行。”
秦墨白這麼一解釋,南宮燁跟慕容籬落這才明白了過來,兩人同時看著秦墨白,沒想到事情的發展竟然是這般,不過南宮燁回神:
“可是你為什麼會在燕國,你不是那個時候突然消失了嗎?還有你那個妹妹,不是已經香消玉殞了嗎?怎麼會跟你在一起?”
一連串的問題問出,秦墨白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件事情還是讓你身邊的人能為你解釋吧。”
一句話讓南宮燁的目光重新回到了籬落的身上,看著眼前的南宮燁,籬落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其實秦雨煙沒有死,那日我去瘋人院給她的是假死藥,是秦墨白讓我救她妹妹一名,所以我才計劃出了這麼一出戲!”
“什麼,你竟然……真沒想到你會這般選擇!”南宮燁心中已經不能用驚訝來形容眼前的人,秦雨煙跟她之間的恩怨南宮燁是明白的,依照她那種有仇必報的性格,對於放了秦雨煙,倒真是讓她意外!
“為什麼我就不能放了秦雨煙?”聽了南宮燁這麼一說,籬落忍不住看著他打趣道。
“籬落,其實我也很好奇,明明那時候我百般求你你都不答應,最後卻不聲不響的放了我妹妹一把。”秦墨白也做出深思狀,其實這件事他真的挺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