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本尊不會介意的！”
莫塵點頭道：“下次別還沒搞清楚情況就來阻止本尊了！”
禹令雅輕笑一聲，隨後道：“是是！以的我不確定的，絕對不再直接反駁了，要抱著信任的態度是這樣吧？”
莫塵點了點頭道：“是這個意思！你的學習能力挺不錯。”
“多謝莫先生誇獎！”
禹令雅笑著道：“莫先生，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怎麼就確定大叔說的那根木棍就一定能對付這些蠱蟲？除了你之外，估計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敢想這些東西！”
莫塵攤了攤手道：“這世間，萬物都是相生相克的，有陽才有陰，陰陽相克但又相互同生，不管到哪裏，都不存在真正無法克製東西！醫術是嚴謹的，但想法不能嚴謹，這樣才能接觸到更多的東西！明白了嗎？”
“是是是！莫先生教訓的是！我明白了！”禹令雅點頭道。
“明白就好。”莫塵回道。
禹令雅輕笑一聲道：“確實是我太孤陋寡聞了！一直以來，我者覺得自己的知識水平不錯！現在聽你這麼一說，我才知道原來我一直都在坐井觀天，或許我的井口比別人大一些，但終究還是坐井觀天！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井口外麵的世界有多大！”
莫塵沉默了兩秒，隨後道：“其實我們都一樣，都在坐井觀天，你所謂的外麵的天，有可能依然隻是一個井口而已！而在這井口的外麵，或許還有更加廣闊的世界也不一定！”
井底的青蛙，不知道燕雀眼中的天。
燕雀也不知鴻鵠眼中的天。
而鴻鵠，同樣不知雄鷹眼中的天。
鷹眼卻根本無法知道人類眼中的天。
萬物都是如此。
沒有例外。
每個人都一樣，
包括他莫塵在內也同樣如此。
以前，
他以為無邊修仙界，就是整片天地，就是所有的一切。
直到他知道了域外之魔，見識到了域外那更加廣闊的世界，他才知道，他這個九玄天尊，同樣也隻是井底之蛙！
域外的世界，哪怕是他重生前，都不知道那裏到底有多大，甚至根本無法想像有多大！
但是域外，就一定是一切了嗎？
或許，
那裏同樣隻是一口井而已，所謂的諸天萬界，都隻是井中的一片片枯葉而已。
“這……”
禹令雅聽到這話，呆愣了好大一會兒。
莫塵的話，完全超出了她的思考。
井口外麵的世界，依然是另一個井口而已？
緊接著，
禹令雅突然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道：“對不起，你所說的這些我真的不敢想像，或者說是無法想像的東西，我的大腦根本就理解不了這些！就像夏蟲不可言冰，秋蟬不可言春一樣！這些，已經遠遠超過它們的生命層次！而我也一樣，你說的那些，我或許永遠都不可能接觸到，更加不可能理解！”
她真的不敢去想像，若這片天地，依然隻是一個井口而已，那井口外麵的天，該有多大？
這些，
真的已經超出了絕大部分人的思考能力，甚至連思想都無法去思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