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們是麼來吧,這些家夥的包圍圈在縮小,得想個辦法把那家夥救出去——諾暝天用餘瞥了一眼身旁的女孩,然後目移戰場上尋找木偶們的檔。正當他準備前躍時,身後的女孩突然就衝到自己的麵前,然後魯莽將手中的竹簫舉到嘴邊——
“喂,那裏危險——”諾暝天的聲音還沒有全發出來,竹簫的樂聲已環繞著響起。像是幽怨的傾訴,又恰似母輩傳下的眠曲,縈繞著危險的夜,不絕如縷。樂聲乘著風輕吻著諾暝天耳膜的同時,兩隻盤旋的木偶的動作突然凝結了下來——
好像在哪裏聽到過的……“陌生”的旋。
“——暝天,趁現在!”樂聲戛然而止,女孩的呼喚將沉浸在緒中的諾暝天了來,後者一下子銳利了眼神,刹那間無鋒出鞘,一陣寒朝僵硬住了的兩木偶閃過,“刺啦”的脆一聲,隻見木偶斷裂的軀體散落在地,如剛砍斷的有機體抽動著。
“成,成功了——”
“——!”
察覺到不對勁的諾暝天腳尖驟轉,一下子朝女孩撲了過去。在抱著翻到一旁的平台前,一把利斧正貼著兩人的臉頰飛過。吸一口氣平餘驚,諾暝天調好重心立朝木偶散落的軀體衝了過去,隻見後者此刻正以極其抽象的形式勉排成人形,隻是正常的人體概念全亂:頭到了右手、左手到了頭,就好像它們本就沒有生命的聯係一。
簡直就不像是生命一樣。
“不把驅魔咒施加到劍上的話,那些家夥是殺不死的!”女孩的又一次呼喊破了諾暝天的沉。過神來,本能正提醒著自己準備下一次避——隻見下一秒,兩木偶朝著兩人次轉動起來,不斷加,伴隨著它們口中吐出的火焰——
“咦啊——!!”
“……!”
撲麵而來的熱浪仿佛宣告著死的訊號。無處可退的女孩下意識地尖著,兩腳像是釘在地上一,握著竹簫的手卻始終緊緊捂住腰間的銅鈴,或許就是在那時無意間擾動了那脆——“鈴鈴~”,也就是在那一刻,透過蒸得變形的氣恍惚地看見那個黑色的身朝自己跑來,他的身旁是在烈火中舞動的金色軌。
“暝天——”
“轟!”的一聲巨響,爆炸從烈火中響起。兩木偶正手舞足蹈地欣賞著它們的“作品”,從身後傳來的輕捷落地聲卻僵硬住了他們扭曲的動作。過頭來,隻見一個通身黃金的騎士正緊握著剛出鞘的劍,就如索命的修羅——
左肩上還扛著一個女孩。
“唔誒誒?!快點我下來啦!”女孩手忙腳亂地掙紮著,似乎很不滿意這樣狼狽的姿勢。“你是怎麼道的?連伽太都免疫的對手,憑麼驅魔咒就一定會生效……?”
“憑麼的——總之不就行了嘛!”女孩不滿地嘟起了嘴,似乎忘了現在的優事項是得讓這個諾暝天的人自己下來。雖然說對陌生人的提防是必要的,但那家夥明顯是不相自己說的話嘛。
“麼——太過分了!你這樣是以為我在說謊嗎!難道懷疑我在害你——”
“……你也看到了,像剛那樣子的話不道對方會不會繼續化。我的話暫時還好應付,但是你很危險。出事了。”
“……!自說自話的家夥……”